“這是什麼話!”
帝塵淵當即沉聲。
楚鳳辭馬上說:“我在楚凝麵前,完全有能力自保。你若看得起我,就讓我試一試,我真的想幫你!”
這丫頭……
他若不許她留下楚凝,倒成了看不起她……
帝塵淵無奈搖頭,隻覺得她越來越刁鑽聰明,連他都無法反駁她的話。
思忖良久,他終於舒出一口氣,點頭道:“暫且依你也可,不過,楚凝有任何異動,你都必須馬上告知我,明白?”
“明白明白!”
楚鳳辭點頭如搗蒜。
帝塵淵沒好氣地睨她一眼,被她三言兩語便牽著鼻子走,到底不甘心,抬手一指自己唇角,又傲然命令道:“再親一下。”
楚鳳辭麵上一熱,雙眼緊閉,再次踮腳攀住他肩膀。
即將吻上他唇瓣時,他一手忽而緊緊摟住她後腰,將她整個人用力壓在身上,不由分說,主動吻了上去。
這個吻霸道而纏綿,直到楚鳳辭呼吸不暢,抬著拳頭捶打他胸口,他才意猶未盡地將人放開。
“我在楚凝那裏住,多有不便,雖然是易容而來,可總怕她突然過去尋我。所以,我要……”
楚鳳辭戀戀說著,手還環著他腰身,不舍地告別。
帝塵淵倒是果斷的很,輕輕將她一推,從衣袖中取出一片軟甲形狀的物什,塞進她的手裏,幽深的眸子盡是深情,“我隻有一個要求,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平平安安,但凡你掉一根頭發絲,我都不會放過那些人。而你若丟了性命,我就讓所有人為你陪葬。拿上這個,去吧。”
“這是?”
楚鳳辭好奇,可是外頭畢竟昏暗,一時無法看清。
正要問個清楚,隻覺眼前高大人影一閃,帝塵淵如有飛天遁地的本事,已經瞬間閃身而去。
她無奈笑了聲,有些傻氣地抬手撫弄一下自己被他吻的微微發腫的唇瓣,轉身向楚家走去。
剛行兩步,溫瑜又突然出現,依舊是盈雪的裝扮,陪同她一道回到尚書府。
進門後,楚鳳辭望著他一身丫頭裝束,忍不住笑了出來。
溫瑜將白眼一翻,悶悶抱怨道:“先前我就這打扮,也不見你笑!怎麼,與阿淵見了一麵,就忽然又會笑了?”
“溫神醫!”
楚鳳辭臉色一紅,咬牙嗔了一聲。
溫瑜不由暗笑。
帝塵淵和楚鳳辭這一對,真是有趣!
都是殺伐果斷,手腕強硬的性子,平日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模樣,可一旦涉及到彼此,便口是心非的口是心非,羞羞怯怯的羞羞怯怯,直如換了一個人一般。
所以,他格外喜歡逗弄這兩人。
開了句玩笑後,楚鳳辭恢複正色,道:“溫神醫果然聰明,知道易容成盈雪的模樣。這樣,倘若有府上的下人瞧見,告訴楚凝你在我房間出入,她們主仆之間,又要多上一層嫌隙了。”
溫瑜笑道:“聰明的不是我,是你的國師大人。”
聞言,楚鳳辭臉色又是微微一紅。
溫瑜笑夠了,起身告辭。
他一走,雪月才好奇看向楚鳳辭手中那件軟甲,驚訝的問道:“小姐,這是國師大人給您的麼?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