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師弟的問題解決了，疊風也就準備告辭了，“十八，好好照顧玄女姑娘。師兄我還要去收拾那些課業，呈給師父。就不陪你們了，先走一步。”
等疊風走後，司音也了一句，“我現在就去找師父問問，你留在這裏等我的好消息。”
完，她將玄女一人留在前殿，自己蹬蹬蹬地向後山跑去。
…………………………
墨淵的洞府內，他斟好兩盞熱茶，“坐。”
“是。”李故應聲坐到了他的對麵，等待師父墨淵的提問。
墨淵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問道：“可曾交手？”
李故搖搖頭，“未曾，那黑衣人隻是虛晃一槍，很快就遁走了。”
墨淵緊鎖眉頭，“那可有其他的線索，能推斷出黑衣人的身份？”
李故吹了吹手裏的那杯熱茶，抿了一口。“那人甚至沒有話，弟子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墨淵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沒有露出任何破綻？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又為何突然放棄了？”
李故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隻能沉默以對。
可他腦海裏的羲和卻出了個主意，“把髒水往翼族的擎蒼身上潑，反正以目前的劇情進度來看，族與翼族的大戰就要拉開帷幕了。”
“犯不著吧？萬一以後墨淵找擎蒼對質，豈不是會暴露我自己？”李故表示反對。
羲和又道：“笨呐，你是他徒弟，擎蒼是他的敵人。不管你了什麼，相比擎蒼，他肯定會更加信任你啊。而且我們如果想要利用玄女掌控翼界，那擎蒼這個翼君就必須得先死！激化翼族與族的矛盾，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如果放任他去調查，他不定會找到位麵之門遺留下來的空間波動。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李故摸了摸下巴，羲和得也有幾分道理。這個位麵的神仙們在空間法術上的造詣，要普遍高於其他的位麵。
例如“疊宙術”，這種可以疊加新空間的仙法。雖然它肯定是遠不如《封神演義》位麵的“再造地水火風”，但“疊加空間”看起來也還算高大上吧？可事實上，它就是一門大部分神仙都會的仙法。
隻是它極其耗費神力，一般的神仙不易施展。隻有類似東華帝君與墨淵這種遠古上神，才能任意使用。
總而言之，以墨淵的道行來，隻要他親身去羲和出現過的空域，仔細探知一番，必定能感知到位麵之門留下來的空間波動。
所以，將這口黑鍋扣在擎蒼的頭上，正好借以打消墨淵的疑慮。
幹就幹，李故假裝恍然大悟的模樣，“師父，會不會是這樣？昔日弟子飛升上仙，我家兄長給四海八荒的所有神仙都下了請柬。那一日，魔族與翼族也在場。雖魔尊緲落並未親至，但翼君擎蒼卻是到場了，所以弟子有幸得見一麵。”
他低聲道：“我觀那黑衣人的體型，與翼君頗為相似。莫非他是想偷偷除掉我？可又見弟子晉升了上神，心中沒了必勝的把握，這才退去？”
墨淵用手指敲擊桌子，“在這世間，既有上神修為，又敢對你不利的人確實不多了。擎蒼嗎……君前些時日也曾警告過為師，是翼族逐漸勢大，最近愈發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