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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節(2 / 2)

她高興到一半,笑容僵硬在臉上,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哪個姑娘不希望自己的閨蜜多住幾日?但是艾琳到來是有理由的,她已經在倫敦待了這麼久,她的愛人不會想念她嗎?

見瑪麗左右為難,艾琳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

“不用擔心,”她說,“我要是想走,誰也攔不住我。我要是想留,就算是他親自找上門來也無濟於事。”

艾琳·艾德勒確實是這樣的人。瑪麗和她相處的日子不長,但二人脾氣相投,很快就成為了好友。瑪麗格外喜歡艾琳的性格:她看起來柔柔弱弱、通情達理的模樣,仿佛誰都能過來拿捏一把的端莊淑女。然而瑪麗可是親眼見過她掏槍射擊的模樣,而且明知道莫裏亞蒂是個罪犯還敢和他打交道,來到倫敦更是不怕光照會的威脅,足以證明艾琳並未表麵那麼溫和。

什麼樣的男人,才能獲得這種女人的芳心啊?

瑪麗終於還是沒藏住一直存在於心底的好奇。

“艾琳,”她小心問道,“你的愛人……究竟是什麼人?”

艾琳的反應則像是有顆星星落在了自己麵前。

她困惑和思索的神情在頃刻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璀璨光華和無盡的愛意。歌唱家纖細的睫毛抖了抖,而後她露出了瑪麗所見過的,最為甜蜜、最為深情的笑容。

“他是個天才,”艾琳不假思索地說道,“是位不亞於歇洛克·福爾摩斯的天才。”

“他也是一位偵探嗎?”瑪麗瞪大眼睛。

“不是。”

艾琳哭笑不得地戳了戳瑪麗的額頭:“你啊,腦子裏不是冒險,就是破案,要麼就是寫冒險和破案的文章,別說隻有你能忍受福爾摩斯的脾氣,天底下也隻有福爾摩斯能把這樣的你視為尋常人了。”

怎麼一個個都要戳她額頭,她腦門都要被戳凹了!

瑪麗急忙捂住自己的額頭,好在艾琳可不像伊麗莎白一樣教訓起人就沒完沒了。揶揄瑪麗幾句後,艾琳繼續說道:“他是一名音樂家,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音樂家。”

一時間無數音樂家的姓名在瑪麗腦海中呼啦啦掠過:偏執的怪才,即便有這個限定,瑪麗還是篩出了不少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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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十九世紀真實存在的音樂家,就光小說角色也不少啦!

就在瑪麗打算繼續追問時,她剛張嘴,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艾琳的女仆就匆忙地走了進來:“瑪麗小姐,有一位流浪兒說要見你,有緊急事項。”

流浪兒?應該是威金斯吧。

瑪麗還以為出什麼事了,連忙請女仆將人請進客廳。果然是小威金斯,往日裏神氣無比的男孩兒此時麵露焦急,拉著瑪麗就要往外走:“瑪麗小姐,你快去安慰安慰福爾摩斯先生!”

哎?

“什麼?”瑪麗茫然問道。

“嗨呀,”威金斯風風火火地說道,“偵探遲遲找不到下一步線索,可著急啦。我們都不敢和他說話,隻好來找你。”

“……”

你們不敢惹暴躁狀態的福爾摩斯,就讓她去嗎!?

瑪麗很是無語,這些街頭的孩子真是狡猾。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小威金斯,看他風塵仆仆,帽子上還沾著灰,顯然是剛從什麼室外場合鑽回來。

由此推斷,福爾摩斯應該也在室外調查。

“他人在哪兒?”瑪麗問道。

“在船塢呢,”小威金斯回答,“偵探打扮成了水手,在碼頭和我們找了一天也沒什麼突破。現在船塢思考問題。”

“帶我去吧……等等。”

還沒等小威金斯高興,瑪麗又想了想:“我先回家拿點東西咱們再走。”

同艾琳告別後,瑪麗先是回到自己的公寓拿走了放在桌麵的小說稿件,然後喊了一輛馬車,帶著威金斯直奔船塢。

當然了,她還不忘記換上一身低調的粗棉長裙——之前的女仆裝因為鑽了地下水道,沾了好幾次汙泥,著實不能要了。現在的衣物,還是布洛大媽拿錢找自己的左鄰右舍換的。

穿著粗棉長裙的瑪麗,除了身材嬌小、臉頰白皙外,倒是和在工廠的女工沒什麼區別。因而她拎著裙擺走進船塢時,倒是也沒引起多少注意。

在威金斯的帶路下,瑪麗跟著他左拐右繞,總算是繞進了船塢的一間柴房裏,福爾摩斯就在哪兒。

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在貝克街見過的孩子。

歇洛克·福爾摩斯一襲條紋長衫,脖子上還係上紅色手巾,加上那頂水手帽,幾乎和剛剛出海歸來的尋常水手沒有任何區別——他甚至還塗黑了皮膚,做出了長時間接受風吹日曬的假象,要不是事先得知那就是福爾摩斯,瑪麗可能仍然認不出來。

他在昏暗的柴房裏來回踱步,看那焦躁的步伐,就知道他陷入了思維的困境當中。

威金斯一進門就大喊:“福爾摩斯先生,瑪麗小——”

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