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跳著就進了城門,雲子婷這才反應過來圖圖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聲怒罵著追了上去。
這哪有當丫鬟的樣子啊!
且不說凜冽洌是如何安排雲子婷的歸處。
琅花坊內。
林筱晨鐵青著一張臉問道:“你說什麼?”
那嚇的大氣兒都不敢喘的,倏的跪在地上說道:“夫人,洵卿的毒好似的更加嚴重了。”
林筱晨此時正喝著茶,聽見這話,倏的將那茶杯扔在桌子上,那茶杯晃晃蕩蕩的沿著桌邊打著圈兒,最終還是掉在了地上,隻聽見清脆的聲響。
“這洵卿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別以為老娘寵著他,他就為所欲為。”林筱晨怒喝道。
那在她懷裏貪睡的狐狸,打著哈欠睜開眼睛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管你一隻狐狸毛事啊!”林筱晨沒好氣的說道。
那小廝聽見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心中疑惑有點兒像平日裏胡媚兒的聲音,可是這房間裏哪有胡媚兒的影子呢,林筱晨擺擺說令小廝出去。
“我還真能幫上你的忙呢。”胡媚兒閃身變回人形道:“我幫你查出那毒是誰下的。”
“查什麼查呢。”林筱晨要是個男人的話,此刻定是吹胡子瞪眼,“那毒是洵卿自己下的。”
胡媚兒歪著頭想會說道:“你是說,洵卿自己給自己下毒,就是為了讓你能多去他房間幾次。”
“可不就是。”狐狸不愧是狐狸,跟聰明絕頂的狐狸講話就是省事。
“我覺得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胡媚兒扭動著腰肢說道。
門外有個丫鬟慌慌張張的驚叫道:“夫人,不好了,洵卿吐血了。”
胡媚兒驚呼一聲,抬腳就要往外奔去,看林筱晨沉靜的坐在椅子上,回身拽著林筱晨,“眼下最重要的是去看下洵卿,其他的事情等等再解決吧。”
胡媚兒幾乎說不出話來,看著躺在床上的洵卿,雙眉緊蹙,唇角流淌著血紅的血,那血鮮豔應該是剛吐的緣故,被角也是觸目驚心的紅,胡媚兒忙俯身歎了歎洵卿的鼻息道:“還未死呢。”
見林筱晨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以為她還想著這是洵卿自己下藥的緣故,畢竟前幾天洵卿就是這麼做的,要不然他身上的刀傷也不會出現黑血。
“哎,林筱晨,你別亂猜了,這毒不是洵卿自己下的。”
洵卿恍惚中聽見有人來,睜開雙眼看見林筱晨站在他的床頭邊,手微微一顫說道:“夫人,我是活不了,我身上疼的很,動彈不得……不過,夫人還請……”
“死不了。”林筱晨把上洵卿的脈搏,他的臉色蒼白,雙眸又合上。
該死,竟然會是這種毒。
“可是蠱毒?”胡媚兒問道。
“正是。”
“你可知如何醫治嗎?”
“我哪裏知道呢?”林筱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一旁的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子曦說道:“或許我會有辦法呢。”
“那你還不趕緊醫治啊!”胡媚兒怒瞪了一眼雲子曦,真是磨嘰,要是我們家洵卿小命不保就是你給耽擱的。
“我得前去請個人。”
“誰?”林筱晨問道。
“沈月明。”雲子曦看了一眼林筱晨,好似不願意說起這個名字。
竟然是他呀,北疆的三王子,曾經在雲景國翻天覆地的人物,創辦思雅舍的男人。
腦海中浮現那一身白袍的男子,風清月朗,隻要他前來了,洵卿的蠱毒肯定會醫好的。
“最快兩天把人給我請來。”
“為夫遵命。”
林筱晨噗嗤一笑走出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沉思道,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敢動她的人,也是自己這些個月來閑的緣故了麼。
什麼人都惹到她的頭上來了。
“媽媽你別和我搶,我會洗衣和做飯。爸爸你別和我搶,唔唔唔唔唔唔唔。”一個清脆的聲音,“噫嘻,這句怎麼唱來呢,忘記了。”
又凝神靜聽,那女孩兒繼續唱到:“奶奶你別和我搶,養花澆水我都會。爺爺你別和我搶,雖然我會的不多。”
林筱晨從窗戶口探出身子,找到那抹蹤影大叫道:“嘿,西爾,你好啊!”
“媽媽,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