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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龍吟虎嘯(1 / 2)

神識無數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在屋頂處,牧雋惆悵收回神識,轉而落在牆壁的藤蔓上,神識沿著藤蔓一點點勾略,遇到斷裂處便跳過。每跳過一段,牧雋就抓狂一次,強迫症讓她分分鍾都想爆裂。

當她臨摹完一根藤蔓時,識海中便出現一條,中間依然有斷裂。牧雋神思一動,回到識海,細細觀察這條藤蔓,彎曲的幅度,交纏的節點,都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像……就像靈植陣。

牧雋神識化為九道,快速在識海中畫出自己現在能夠完成的十八種靈植陣圖,與在牆壁上臨摹的藤蔓相對照,希望能找出相符或相似的藤符。

對比到最後未能找到相符之處,卻讓牧雋越發肯定,牆壁上的藤蔓或許是離開這座殿堂的關鍵。有了方向,就知道該怎樣去努力。牧雋盤膝而坐,神識細分九道,全力臨摹牆壁上的藤蔓。

或許是因為她這麼多年一直在用神識臨摹一木九生的符文,刻畫起來相當的輕鬆,當她臨摹完第一麵牆時,隻是要了三天。她細細數了一下,不完整的藤蔓一共有兩千七百條。

牧雋端坐在識海中,看著密密麻麻的藤蔓,仔細分辨它們的不同點,發現它們雖然粗細一樣,每條上麵的葉片數量一樣。但是,它們彎曲的幅度都微有不同。

或許是因為在識海中,每條藤蔓都像是真是存在的一般。牧雋能摸到它們,能移動它們的位置,那怕是同一根隻要是分段都可以移動位置。

在識海中坐了兩天後。牧雋對比所有的靈植陣,竟沒有發現一條相似,更不用說相符的藤蔓。這讓牧雋陷入了死胡同一般,究竟是哪裏不對呢?

沉思良久,牧雋覺得或許換一種思路,比如把所有的分段藤蔓當成一副被打亂的拚圖?抓起一條分段的藤蔓,移動到另一條。一放手藤蔓回到原處,難道方法不對?或者說位置不對?再來……

十天後。當牧雋移動一條分段藤蔓與最下麵一條對接時,流光一閃,竟連接在一起,成了一條完整的藤蔓。而分段藤蔓原先的位置空了出來。其他的藤蔓也沒有去占據它的位置。

睜開眼,看向牆壁,牧雋一呆,竟然跟識海中一樣,那根藤蔓也移動了位置。牧雋幾步走過,伸手去摳牆上的藤蔓,紋絲不動,毫無縫隙。

牧雋再次回到識海,拚接下一條。許是有了經驗,第二條很快找到連接。睜眼看向牆壁,再一次變化了位置。牧雋壓抑住心底的念頭。再次沉入識海,這一次她要拚接完整。

七天後,當她再次睜開眼看向牆壁時,果然所有藤蔓都已經連接,遠看像一朵花。牧雋卻知道,這是一個符陣。隻是不夠完整。視線繞著牆壁轉了一圈,完整的符陣是需要四麵牆都要正確才能啟動。

與地板下大龍眼對上。看它依然呆呆的,牧雋突然裂開嘴朝它笑了笑,兩息後,大龍眼頭一扭,走了。留下牧雋獨自咧著嘴,在風中淩亂。幾息後,牧雋伸手合上自己下顎,她決定以後都不會再對這隻帶龍笑,太尷尬太丟臉。默默坐回去繼續開工,有了經驗,接下來兩麵牆,隻用六天便拚接完成。

而殿堂的正壁卻讓牧雋有些摸不著頭腦,既然與龍皮上一樣,她也在識海中臨摹,為何沒有任何反應?牧雋在龍皮和牆壁上的符文,來回的對比,萬分肯定都是正確,沒有一點不同。

難道還要標上題目不成?牧雋回到識海,準備在上麵寫上‘蓋輿木’,可是牧雋怎麼臨摹都不能刻出。牧雋盯著下麵四行符文:天為蓋,地為輿,蒼木生九,謂之始也,題目是‘蓋輿木’,牧雋神識卷著第一行中的‘蓋’,把它提溜到上麵,鬆開後等了兩息都沒有下來,牧雋無語把另兩個符文也提溜上去。

睜眼看牆壁,果然多了‘蓋輿木’三個符文字,牧雋無語,搞了半天就是句子重組嘛?可是空出的地方要怎麼填補才對?牧雋摸著下顎,既然是大型靈植陣,那麼可能與其相關,而自己所學的符文要義,應該能找到提示,難道是那句‘一木九生’?

牧雋試著推動符文,重新組合成新的符文要義:天為蒼,地為生,九謂之始也。當‘九’字歸位,一息間識海中所有的藤蔓符陣消失不見。牧雋忙睜開眼,看見四周的牆壁上蒼翠色藤蔓慢慢流動,整個殿堂都充盈著濃鬱的蒼翠,生機勃勃。

而被牧雋嫌棄的那塊龍皮正漂浮在半空,整塊龍皮變成蒼翠的透明,一條微型的青龍在上麵來回的轉圈,就像地板下麵正在快速遊來遊去的大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