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那不知生死的姚芳憶,陸靖就心中悲痛。 他脫下衣衫,說道:“你看!”
孫媚仙看到陸靖赤裸健美的身體,又聞著年輕男性散發的味道,心中便是一陣蕩漾:“我的畫再好,也永遠比不上這真男人的魅力!” 她情不自禁地將手放在陸靖結實的胸肌上,輕輕觸摸。
“看我胸前的字。”陸靖提醒道。
“啊?哦~”孫媚仙仔細一瞧,就看到他的胸前確實有淡淡的紅色字跡。
“赤,心,護,民。”孫媚仙一個字一個字地念道。
“對,再看我背後。”陸靖說著,就轉過身。
孫媚仙看到陸靖背上也有著同樣的紅色字跡:“誓,滅,暴,政。”
“這些字寫得真好,是誰寫的?”孫媚仙問道。
“是我的妻子。”陸靖緊皺眉頭,輕聲道。
“哦,她可真有才!”孫媚仙讚道。
“是的。她的書法可與你的繪畫媲美,堪稱書畫雙絕!”
孫媚仙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看得出是用朱砂顏料寫的,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
陸靖說道:“對啊,所以我想請你用畫筆重新描一遍,最好能永不褪色。”
孫媚仙皺眉道:“永不褪色? 恐怕不行,除非是用針刺出很多小孔,然後將顏料滲入皮膚裏。”
“那就這麼做吧,現在行不行?”陸靖問道。
“可以,我現在沒啥事,但做的時候你有點疼的。”
“沒關係的。”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畫室。我看看外麵有沒有人。”孫媚仙走向門邊。
陸靖說道:“你先去吧,我隨後跟來。”
“你要小心,最好別讓別人看見你。”孫媚仙有點擔心。
陸靖卻說道:“你放心吧,肯定不會有人看見我。”
“……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呀?”孫媚仙說著,就開門走了出去。 她邊走邊不時地回頭看,還幾次與遇到的人打招呼,卻始終沒有看到陸靖跟上來。
孫媚仙先到餐廳,隨意拿了幾塊糕點,然後邊吃邊走向位於偏僻角落的畫室。 她推開畫室的門,走了進去,並不關上門。
過了片刻,陸靖就出現在畫室門口,然後走了進來,隨即關上了門。
孫媚仙好奇地問道:“你剛才是怎麼走過來的,為什麼我一直沒看見你?”
“那靠的是輕功,若是練到高深處,可以如同鬼魅一般。”陸靖敷衍地回答道。
“別鬼呀鬼的,說得怪嚇人的。”孫媚仙嬌嗔道,然後牽起陸靖的手,走到兩個椅子邊,說道:“坐下,脫掉衣服。”
陸靖嘿嘿一笑,就脫掉了衣服,然後坐了下來。
孫媚仙右手戴上牛皮手套,然後從箱中拿出一根長針,用戴手套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 她左手拿起一塊沾濕的羊毛布,在陸靖的胸前字跡處擦了擦,然後右手將針尖在字跡上稍用力一刺。
陸靖感覺到一記不太強烈的刺痛,但臉上絲毫不露痛苦表情。 孫媚仙看了看陸靖的臉,隨後連續不斷地刺了起來。 絲絲微細的鮮血從針孔中冒出,孫媚仙用一塊幹布將血跡擦去。
孫媚仙一邊刺字,一邊問道:“田崗那個替身是你殺的吧?”
陸靖心想:既然你早就猜到了,我就不隱瞞了, 便回答:“是的,我沒想到這個惡棍還會使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