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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瞬間反應過來,開始在沈家門前撒潑哭鬧。
很快有不少人圍過來,待聽清楚她們說什麼後,有人嗤笑出聲,“這事兒我知道,就是晌午那會發生的事情,沈大姑娘去醉霄樓用膳呢,這馮家公子突然衝過去想抓著人家沈姑娘的手,真要給他抓住還了得?但還沒碰上呢,他捂著手開始哀嚎,沈姑娘也很懵,還讓人把他送去醫館,他自個出的事,說不定還心懷鬼胎想欺辱人家沈姑娘,現在卻來沈家門口鬧,就是想訛錢,說不定還想……”
後麵那句話,這人沒說出口,怕有損沈姑娘名聲。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就是,說不定是手腕早就斷了,然後故意去訛沈姑娘的吧?”
“這還是長史府馮夫人的娘家人嗎?”
“真丟臉……”
周圍議論聲聲,卻都是責罵馮家人。
馮禹到底是讀書人,無法忍受這些竊竊私議,臉色漲紅,轉身就走。
馮家婆媳見他離開,也慌忙停止哭鬧,灰溜溜跟上。
但馮家婆媳根本沒停歇訛沈家的想法,等晚上馮禹的爹馮誌從賭莊回來,馮母就跟馮誌哭訴一番,馮誌聽完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我兒以後的仕途豈不是斷送了?不成不成,不讓沈家賠償個幾萬兩銀子他們甭想好過,連那沈驪杳也得嫁給我兒!”
夫妻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好久,看樣子是打算纏上沈家。
沈驪杳並不清楚這事兒,馮家白日來鬧的那場她不知,虞氏怕擾了她根本沒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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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一座二進宅子裏。
姬承舟處理完公務,見魏鎮進屋,問他,“讓你盯著馮家,馮家眼下如何?”
魏鎮道:“馮家婆媳去沈家鬧了通。”
姬承舟臉色就沉了下去,“不是讓你盯著馮家嗎?”
魏鎮歎息,他家主子真不講理,馮家去沈家鬧是下午的事兒,他還沒來得及盯上馮家,再者他要如何阻止馮家去沈家鬧?總不能當街把人宰了。
“是屬下的錯,再不會有下次。”
姬承舟看著桌案上搖曳的燭光,“馮家是打算幹什麼?”
魏鎮說,“想訛沈家錢,估計還,還想著能娶沈姑娘。”
魏鎮話說完,就見主子的臉色更加沉了。
姬承舟冷聲道:“馮禹的父親不是喜歡賭?就讓他賭個夠。”
“主子放心,我立刻就去辦。”魏鎮立刻明白主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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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沈驪杳剛從書房出來,就又看見彩屏站在廊廡下很高興的跟冬香說悄悄話。
沈驪杳一直服用玉靈液,五感都比常人靈敏很多。
哪怕彩屏的聲音有些小,她還是聽得清楚。
彩屏正跟冬香說,“馮家遭難啦,真真是活該,還想訛我們家姑娘呢,心思壞透了。”
馮家?那個馮禹家裏嗎?遭了什麼難?
沈驪杳就問,“馮家出了何事?”
彩屏嚇了一跳,轉過身子發現是自家姑娘,臉色訕訕的喊了聲大姑娘。
沈驪杳失笑,“你說吧,不怪你嚼舌根。”
彩屏就說,“奴婢也是聽說的,馮家出事了,就是前幾日想來騷擾姑娘您,想來訛錢的馮家,聽說馮誌這兩日賭錢,不僅把家中房契地契都壓上去輸得精光,還欠了很多很多銀錢,被追債的打上門,一家子都被打了,現在怕是再也沒機會來沈家訛錢了。”
來沈家訛過錢?
還有馮誌?
那應該是馮禹的父親,輸成這幅模樣嗎?
沈驪杳思忖片刻就想明白了,前幾日馮禹手腕受傷,馮家人不甘心,上門來訛錢,肯定被母親或者祖父給罵走了,沒給她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