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晨想著一定要見識見識這個音弦穀主,先是好奇為何這身子的主人為何會愛慕著音弦穀主,也很想結識這個音律精通的才子。
他還是思雅舍詩會請來的客人,思雅舍的那些人聽說都是極富才情的、而且還都生的極好。
也不說他生的如何,光聽這音樂就令人喜歡的不得了啦。
林筱晨想著就抬腳往前走去,一定要結識他,這麼才情的男子可一定不要放過。
她的腳剛抬起來,麵前一團白絨絨的東西忽的撲了過來,林筱晨都沒看的清楚是什麼就撲到了懷裏。
林筱晨手浮著懷裏的小東西,那小東西仰著頭盯著林筱晨。
竟然是隻白狐,小白,小白白,文武先生的白狐,難道文武先生也來了。
“小白?”林筱晨叫道。
“嗯?”白春堂卻回到道。
“我叫的是這隻狐狸,不是你。”那小白一溜煙就不見了,白春堂心裏須臾,這隻小白怎麼到處亂跳跳呢。
幸好沒有跳進林筱晨的懷裏。
前廳還是一陣陣的稱讚聲,隻是再也聽不見音弦穀主的聲音。
真是一群討厭的家夥,現在的主角是音弦穀主,你們的話都太多了。
身邊的女孩子都忙著擁擠的往前廳去,這個思雅舍的詩會竟然不限男女,隻要是有點才情,有勇氣都是可以參與詩會。
這裏比的是你們的勇氣,你們的心有多大,這個詩會就有多大。
很多閨房中的千金們也都借這個機會邁出了房間,傳謠說好像還成就了幾對情侶。
好像是個情侶派對,相親模樣,隻是換了場景,換了風情。
前廳竟然安靜了下來,隻聽到一個聲音說:“今日在下獻醜了。”
“這是在下前幾日寫的新歌,和.....一個女子相遇,偶發的靈感,就寫了出來。”
他說的利索,他的話剛說完,林筱晨便聽見胡亂的嚷叫:
“穀主,您這次帶著誰前來了呢?”
“音弦穀主,太好了竟然能聽到穀主當場的彈奏。”
“穀主,是不是回去就要寫個這個樂譜了。”
這嚷叫的聲音實在是太吵了,林筱晨直想捂著耳朵不聽下去。
卻看見那隻小白狐狸又溜到自己的腳邊,好生的奇怪,難道文武先生也來了,為何小白會出現在這裏呢?
隻是為何不見文武先生的蹤跡呢?他家裏不是著火了嗎?
桃花林裏已經沒有幾個人了,隻剩下林筱晨和白春堂兩個人。
林筱晨說:“走,我們也去前廳看看去。”
“沒啥好看的。”白春堂擺擺手說:“你該不會還真想著要嫁給音弦穀主吧。”
“呃?”林筱晨沒反應過來。
卻也不再說話,自己往前廳走去。
前廳這個時候人早就是擁擠的很,連一點縫隙也沒有,林筱晨點著腳卻也沒看見幾個熟人,卻聽見自家哥哥說話的聲音:“眾位,音弦穀主今兒還有重要的事情,已經先行離去了。”
“啊!”大夥兒都噓歎道。
林筱晨也一頭汗,好不容易才擠過來竟然連人都沒有看見,連人家穿什麼衣服,發行如何,皮膚如何都沒有見。
竟然就走了,可真是可惜的很啊!
白春堂跟在身後,廳中的人一看見白春堂前來便圍過來幾個人,抱拳說:“白公子好久不見。”
“不知白公子最近出了什麼詩詞呢?”
“公子前幾日寫的《顏性》,可真是夠......”這話沒有說話,可眾人卻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