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了煙,深吸了一口,就夾在手裡沒有再吸。
她剛才在餐廳陪那群男人喝酒是為了想救她爸爸,她獨自一人要承受多少委屈,承受多少壓力,這些他都一無所知,她並沒有跑來找他幫忙,也沒有找她的朋友幫忙,而是選擇獨自攬下所有的事,一個人麵對所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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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憶心第二天醒來時,望著陌生的天花板,茫然一怔,眼珠子轉了轉,這像是酒店。
酒店!她昨晚在酒店睡了一晚,那她?一股莫名的慌亂爬滿了全身。
猛地直挺挺的坐起身來,拉開被褥,低頭看了眼穿戴整齊的衣衫,暗自鬆了一口,忽地又覺得頭疼欲裂,用力的甩了甩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倏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現在知道怕了?”語氣平和,聽不出任何情緒。
池憶心抬頭看見在她正前方,坐在沙發上的蕭宇辰,一臉震驚,過了好一陣才消化了眼前的這一幕,出了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宇辰沒說話,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得池憶心心裡發毛,下意識的瞥看了視線,垂著頭,眼神四處飄散著。
約莫過了一分鐘,蕭宇辰帶著嘲諷而又鄙夷的語氣出了聲:“難道你希望出現在這裡的人是你昨晚陪酒的那些男人?”
陪酒?
她什麼時候陪酒了?池憶心抬頭瞄了眼蕭宇辰,又迅速瞥開視線。
昨晚的事依稀的浮現在她腦海裡,她記得喝了好多酒,幫她爸爸的事肯定沒辦法再談,正想找個機會溜走,突然有個人拉著她上了車,後來一直迷迷糊糊的,發生什麼她也想不起來。
昨天帶她走的人是蕭宇辰?難怪她覺得帶她走的人,身上的味道她好熟悉,清香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她才安心的跟著他走了。
安心?池憶心被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念頭嚇了一跳。
蕭宇辰見她垂著頭,不說話,以為她默認了,氣不打一出來,怒吼道:“池憶心,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池憶心被這一吼,倏一回神,她不用看蕭宇辰,也知道他現在暴怒的表情,低著頭,手裡死死的攥著被褥。
“你不會真以為,你昨天陪那幾個男人上-床,他們就會不追究你爸爸吧?”蕭宇辰眼底淨是冷鷙和憤怒。
池憶心下意識的出聲反駁:“我沒有。我隻是......”她又覺得她的解釋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咽下了要說的話。
她確實是想救她爸爸出來,即使昨天她坐在那裡,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她覺得噁心反胃。
正文 第40章 突然的噩耗(7)
但還是不得不放下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強忍著噁心,硬著頭皮一杯接一杯的全喝了,但她並沒有想到事還沒辦成,自己卻喝趴下了。
“隻是什麼?”蕭宇辰說話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說:“隻是沒有爬上他們的床,救你爸爸出來?”
池憶心垂著頭,手裡攥著的被褥緊了又緊,死死的咬住下唇。
蕭宇辰坐直了身體,又接著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看不出來,昨天他們在故意灌你酒,就算和你上了床,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爸爸。”
她怎麼會不知道昨天他們在故意灌她酒,可但凡有一絲希望就她爸爸出來,她就會去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她無權無勢,認識的人也就這麼幾個,能想到的辦法,也隻有最笨的辦法。
蕭宇辰緩緩起身走到床邊,慢慢的俯下`身,雙手撐在池憶心兩側,語氣戲謔的說:“既然你為了救你爸爸出來,什麼都願意做,不如你求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可以救你爸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