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也是一頭霧水,隻說自己剛到,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劉校長看向撒潑女,見她似乎沒受傷,隻是臉色似乎有些焦躁,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黃少文則站在一邊,淡定從容,似乎這些事情跟他沒什麼太大關係一樣。
劉校長問道:“這位同誌你來說說怎麼回事吧。”
他指向黃少文,因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黃少文似乎是理智的。
黃少文簡單的把自己和這個撒潑女之間的事情說了一下,最後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女同誌是失心瘋還是怎麼了。搶了床位就不說了,還把我家老三嶄新的被子扔地上。我現在也不跟她爭什麼床位,但是這件事,她必須道歉!”
因為一個床位的事情,跟一個女的在這掰扯半天,黃少文都覺得自己是有病。但是這個事情不是關於小氣不小氣的事情,而是這個女的做錯了,就必須認錯。
而自己不能就這麼由著她去,那樣的話自己成什麼了。
忍氣吞聲?怒不敢言?這樣的話,黃少文在老三麵前的形象還要不要了,還做個屁的大哥啊。
再說,這麼多小孩在這,要是自己不強硬起來,以後他們因為這件事,覺得老三好欺負怎麼辦?
結果黃少文剛說完,撒潑女就大叫道:“她胡說!”然後就是一大堆自己的無恥理由。
但是剛才黃少文有理有據,淡定平和的講述,明顯讓劉校長是相信的。
而且周圍的人,見到過撒潑女剛才樣子的,都在指責這個女的。
女人似乎有著舌戰群儒的架勢,疾聲厲色的掐著腰,一個一個的把他們說的話反駁回去。而旁邊的劉校長和周主任似乎也是從沒見過這樣的架勢,竟然插不上話。
突然間一個弱弱的聲音想起,“對,對不起。”
所有人,包括那個撒潑女全都靜了下來,看向那個說話的小孩。
撒潑女一聲厲嗬,“你還是不是我兒子!”,抬起手就要往小孩臉上打去。
黃少文一把手抓住她的手腕,笑道:“大嬸,既然你們家孩子道歉了,這件事就算了。”
扔下撒潑女,黃少文轉身看向小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孩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叫石學東。”
黃少文點點頭,表示記住了他的名字,又說道:“有自己的想法,有主見,能辯對錯這是好事,以後保持住。好好學習,以後爭取能考上大學。”
兒子已經認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撒潑女也沒臉在待在這。拉著石學東的耳朵就走了。
周圍的人散去,劉校長和周主任留了下來。
劉校長年紀比較大,兩鬢有不少白發,農村形形色色的人基本都見識過,但是像剛才那樣卻基本沒見過。
剛才待在一邊沒能幫上忙,心裏還是覺得這事自己的責任,又看見黃少文和那個小孩子之間的對話,覺得黃少文是個有意思的人。
就問道:“我聽你剛才說,好像是送弟弟來上學是吧。”
周主任也是一頭霧水,隻說自己剛到,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劉校長看向撒潑女,見她似乎沒受傷,隻是臉色似乎有些焦躁,不知道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