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文也想知道怎麼自己連個小孩子都不會教。
但是仔細想想,黃少文發現自己在教那些大學生的時候,基本上準備的教案什麼的,隻有一張紙。
上麵也就記錄著大概這節課講什麼內容,就算是因為講嗨了,部分內容沒講完也沒關係,可以留著下次再繼續講。
可是這小孩子的課卻不一樣。比教大學生要更有計劃性,規劃好的內容就得講完,不能隨意發揮。
而且,還得能事先預料到這孩子的接受能力怎麼樣,還得根據小孩子的接受能力來考慮一堂課究竟講些什麼東西,能不能接受。
同時上課的時候,還得注意小孩子的課堂紀律問題,當然黃少文發現自己並不用在這方麵付出太多的精力。
但總體來說,比起教大學生,教小孩子確實要麻煩很多。
“這教學生也是有理論的,不是說自己會什麼就能教的。不說這個了,我怎麼聽說你現在收破爛了?”
劉大富收破爛黃少文還真是沒想到。畢竟不管怎麼說,這收破爛說出去確實也不好聽。
劉大富明白黃少文的意思,但是並不在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是收破爛的。做生意而已,隻要是能賺錢,管其他人怎麼想呢。
“之前你在京城幹的這個啟發了我。本來我回來也沒想好要做什麼,好些個事情賺錢太慢了。”劉大富畢竟現在是欠著別人錢的,雖然在劉大富看來也不多,但是想短時間內把三萬塊錢賺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然後我就在縣城轉悠,有一天我就遇到一個撬井蓋的,二話沒說我就上去踹了一腳。”說到這的時候,劉大富神采飛揚。
身懷正義的時候,總是會“加成”什麼東西的。
黃少文笑道:“人家好好的撬自己的井蓋,你這一腳,豈不是壞了人家財路?”
劉大富道:“我管他什麼財路不財路的。要是有誰無意間掉井蓋地下了怎麼辦?那他求的就不是財路了,而是殺人路。
不過這人也不容易,後來一個勁求饒。也是從他嘴裏我才打聽出來現在我做的這個事情。”
說完然後神秘兮兮的看著黃少文,“你知道價格雙規嗎?”頓了頓,咋呼道:“你看我這腦子,你肯定知道這個事情。”
黃少文當然知道這個事情。
其實這個價格雙規的製度早在1979年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過那個時候基本上針對的都是石油煤炭這種基礎能源物資。
在國家還沒放開能源的市場化的時候,這些都控製在國家手裏,價格的不同也隻是針對國內國外兩種價格。所以對經濟改革的影響沒有那麼大。
但是在去年,國家確定了商品經濟的地位之後,又增加了允許工業生產資料在計劃內和計劃外的價格的不同。
說的明白一點就是國營工廠在生產拿原料的時候便宜點,而鄉鎮企業,或者是民營工廠在生產拿原料的時候價格就貴點。
關鍵是這個貴,本來國家規定的是隻能加價20%,可是市場經濟這隻“大手”不是輕易就能控製的。
黃少文也想知道怎麼自己連個小孩子都不會教。
但是仔細想想,黃少文發現自己在教那些大學生的時候,基本上準備的教案什麼的,隻有一張紙。
上麵也就記錄著大概這節課講什麼內容,就算是因為講嗨了,部分內容沒講完也沒關係,可以留著下次再繼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