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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幾天,打散大營的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就連軍醫都被分了開,各自劃分了駐紮的營地。
不過這麼大的動作,又要涉及那麼多人,自然快不了。
還需要幾天才能徹底安排妥當,陸續前往新的駐紮營地。
這天林軒久被陳輕麓拉去開完了會,急著趕去傷兵營。
老遠聽到一陣喧嘩,傷兵營外頭還圍了不少人。
林軒久連忙快步趕了過去。
走的近了,聽到有人在說:
“你們都是給得過時疫的人看過病的,誰知道有沒有傳上什麼病。萬一再傳給老子了怎麼辦?”
正在跟他們交涉的人是駱安然,這位老好先生,如今頭發有些散亂,臉上也沒有戴口罩。
林軒久瞧著眉頭緊皺,她吩咐過,讓所有郎中都要一直帶著口罩,免得接觸被感染。
若是軍營原本那些赤腳郎中就算了,她的徒弟們按理不該不聽話的。
駱安然苦口婆心的解釋,“請把口罩還給我!
時疫之症重點在於預防,其次才是治療。
我們接觸疫症患者都做好了防護,不會感染的。”
在他麵前站著四個人高馬大的軍士,瞧著護甲似乎還職位不低。
“你說沒傳上,難道就能保證就沒傳上嗎?等你害死了老子,誰給我賠命去?”
“啐,就是,你們一個個要是心裏頭沒鬼,幹啥藏頭蓋臉的。
大白天的把臉都包著,肯定是不懷好心。”
“我看你師父早就不順眼了。
還把得了時疫的人放在軍營裏,說什麼治療。
誰聽過得上時疫的人還能活了?
我看分明就是想害死整個大營的人!”
越說越過分了。
駱安然不善言辭,哪裏說的過這些口糙又嘴利的兵痞,氣的臉都紅了。
“你們胡說八道,我們這是正常護理裝扮,是為了避免感染……”
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我看你懂個屁,我兄弟被你治了幾天沒好起來,你怕不是個庸醫吧!”
“快把我兄弟放出來,不然小心老子不客氣。”
那人舉著拳頭,在駱安然臉邊上揮舞,嚇得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林軒久聽了個大概,走了出來。
如今醜醫在軍中聲望極高,她的招牌麵具軍營裏幾乎無人不知。
既覺得古怪可怕,可見識過她的本事,又打心底感到敬畏。
人群後麵不自覺的分開,在林軒久麵前形成了一條道路。
跟駱安然鬧事的兵痞也發現了她,嘲笑聲戛然而止。
“師父!”駱安然委屈的叫了一聲。
他是打心底敬重信任林軒久,把她當長輩對待的,見到她自然而然的有種找到依靠的感覺。
“怎麼回事?”林軒久沉聲問。
“這是……”駱安然剛張口,對麵那個兵痞就搶先說道。
“醜醫你來得正好,我是蔣立楠,我有個貼身護衛之前受了傷,結果你這徒弟根本治不好。
治了幾天非但沒好轉,甚至還更嚴重了,我要接回去,用我府上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