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偷換概念禍水東引嗎,她老人家也擅長啊!
說著還故意瞧了眼上頭的清平帝。
清平帝果然怒不可遏。
當皇帝的怎麼會有錯呢,要錯也必須是別人的錯!
“從靈隱寺回來還需要調整心情?
我看她在寺廟裏也一樣過得荒淫無度,享受的很著呢!”
被當眾揭破醜事,還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雅嵐臉上立即掛不住了。
就算她真的在寺廟裏行為不檢點又怎麼樣?
她是公主啊,難道真去苦修。
還不是謝清南死活不肯去陪她,她才寂寞難耐的做出了醜事。
雅嵐恨恨的瞪了眼謝清南,委屈的說,“父皇,您不要聽信謠言。
我同蔣三,就隻是兄妹情誼。
如今他人都沒了……”
說著,雅嵐心中一痛。
畢竟是陪伴她兩年多的人呢,也曾經耳鬢廝磨過,說沒就沒了,她心底怎麼都有些不好受。
她咬咬牙,壓下了痛楚,才繼續說道,“如今他人都沒了,死者為大,就不要再提了。
而且,不是在說賤……林氏欺辱我的事嗎?”
謝東湘幽幽道,“是啊,孫尚書還是切莫再顧左右而言他,咱們在說雅嵐公主與內子之事。”
孫博崖臉都綠了。
成,都是他的錯,怪他多嘴!
這謝東湘簡直吃毒藥長大的,嘴巴又狠又毒。
光是說話,就能把他氣個半死。
老王妃也跟著說道,“我們坐這兒,就隻是為了給我孫女討個公道。
至於殿下什麼作風,什麼喜好,都與我們無關。
需要在意這事的人,左右不該是我們。”
眾人下意識的瞥向了站在角落的謝清南。
離離原上草,滿頭綠到發光。
又默契的一起移開了視線。
清平帝也不太想提,清了清嗓子,重新把話題帶了回來。
“所以,今日在永寧侯府內,究竟發生了何事?
平昌王妃狀告雅嵐你過分欺壓兒媳,做事太絕。
雅嵐你怎麼說?”
“沒有的事!明明是這個小賤……是林氏她辱罵我,還打殺了我的婢女。
父皇,她這是以下犯上啊!
就算不提我這公主身份,我也算是她嫡婆母,怎麼能這麼對我!”
雅嵐連忙抓緊了機會,急切的辯解了起來,甚至擠出了幾滴虛假的眼淚來。
“你是說那個叫越秀的婢女嗎?”清平帝忽然問道。
雅嵐不知所以,木木的點頭,瞧著清平帝反冷淡,總覺得哪裏不對。
老王妃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我孫女打殺你的婢女?
那個叫越秀的婢女,區區奴籍的賤婢,倒是能耐的很,揪著我孫女兒掌嘴呢!
人是被我拿下的,就在外頭。”
老王妃來的時候,就帶著林軒久跟越秀。
還直接把越秀扔到清平帝腳底下,跟他要說法,差點把清平帝嚇了個半死。
“怎麼可能?”雅嵐震驚。
她都給說糊塗了。
越秀明明被林軒久的婢女給放倒了啊,她離開的時候,越秀可是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雅嵐逃出來之後,都以為越秀死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