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覆蓋在手背上的鱗片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這是歌戰天從不滅妖神大法中領悟的化獸決,他能接下這一刀,全是因為他將大部分的法力都化成鱗片,融入雙手,這個時候,雙掌就是他最強的防禦,也是憑本身能夠發揮的最強手段。
時間仿佛凝固,上官軒的重影極刀竟被一位劍師接下了,更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刀刃斷折聲冰冷的傳入眾人的雙耳。
歌戰天雙掌一轉,刀刃應勢而斷,他一腳跺地,身體淩空而上,右手抓住斷刃,左手握拳向著上官軒直轟而去。
上官軒改為單手握刀,右手握拳去硬接歌戰天這一拳。
哢..
兩拳相撞,上官軒的骨頭就斷裂開來,他的臉上一片痛苦,受到巨力的衝擊,右手失去感覺的向下擺動,身體也在向後倒退,他用惡毒的眼神釘著那道身影,心中已經做出毀約的準備。
歌戰天在那一拳對碰之下隻倒退了一小步,他早已有所準備,化拳為掌,踏出偏鋒生死步法,以自身所能發揮的極限速度向前推移,抓住了上官軒那正在下擺的右手,向前一拉,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
歌戰天認為,隻有將對手的命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雙方真正認可的賭約。
上官軒向前一撲,歌戰天寒芒一閃,手握斷刃對著他握刀的左臂斬下,噗.....手臂應聲而斷,從上官軒的身體分離出去,向下墜落,隨後傳來了他那淒厲的慘叫聲。
啊.........我的手。
歌戰天一手牢牢環住上官軒的脖子將斷刃抵在對方的喉嚨,血跡絲絲從緊貼皮膚的刀刃處流出。
而此時,兩人周身的壓力頓增,一座空間牢籠將兩人困在其中,好在歌戰天早有所料,否則現在困住的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你輸了”歌戰天的話語冰冷,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讓人難以揣測他的心思,似乎隨時都會狠下殺手。
“放了公子,否則你的宗門和家族都難逃滅頂之災”
地尊的威壓擴散而出,陳青麵怒心驚,想聲威齊下來震懾歌戰天,若上官軒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兩個也別指望著活下去了。
“你輸了”歌戰天一臉冷漠,眉心那柄小劍光芒再次綻放光芒,讓他渾然感受不到地尊的威壓,話音一落,他抬掌便擊在上官軒的身上。
噗....
上官軒徹底的沒了脾氣,如同待宰的羊羔,左手流淌的鮮血早已將全身衣物燃紅大片,這個時候他的心中產生了恐懼,他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對方敢殺他。
“我...我輸了”上官軒急忙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你們兩,自我封印法力“
“快..照他說的做”上官軒迎合道。
“月兒,你們快走”歌戰天轉頭,溫柔的道;“不用為我擔心,我還等著你為我生一個大胖小子呢”
噗...上官軒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白傲月乖巧的點了點頭,深情的凝視著歌戰天,三人向著龍山城激射而去,直至消失在天邊。
目送佳人離去,歌戰天心中暗送一口氣,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空間牢籠隨著兩位地尊的自我封印而解除,歌戰天撒手放開了上官軒,抬腳將他踢飛出去。
兩位地尊伸手接住了上官軒,但在衝擊力下,身體不穩,三人皆是狼狽的栽倒在地。
歌戰天雙手負背,步步向著三人逼近。
他直接一腳踩在陳青的臉上,將對方踩在地麵上,直接來一個狗吃泥,正是他差點傷了白傲月。
歌戰天右眼直瞪著那位老者,直接一巴掌煽了過去,啪...他的手立馬縮回後背,並揉了揉,地尊的臉皮實在太厚了,讓他都發麻了。
經過天劫洗禮,肉身果真強悍。
歌戰天右手向下一擺,那插在岩壁中的無鋒劍發出激烈的搖晃,咻.的一聲,落入他的手心,握劍指著上官軒道;“在送你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