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倫理劇嗎。
還挺好看的,再演點給我們整點活。
他們就這樣胡鬧著給我們的牌局帶來了不少歡樂。當然最後哥哥還是沒忘記自己的目的,帶著【總有一天我要清理門戶】的狠話逃走了。
紮———古———吉———恩———號————
騷動漸漸平息,徹底安全的信號是柏木氣喘籲籲地打開雜物間的門,想要對我說點什麼的時候。
“……這是——?”
他的計劃被徹底打亂了,有點微妙地看著我。
“打牌嗎?”
房間裏,我望著他,背景音是【這是我的回合!】、【抽卡!抽卡!】、【吃我青眼白龍!】的奇怪氛圍裏,他也做不出什麼告白的事來。
“不了,謝謝。”
他禮貌地關上了門,很有些【熱鬧都是你們的】的滄桑感,退走了。
———終於結束了。
結果到最後,還是沒能找到確切的線索。打個UNO都被夕子血虐———沒錯,我們三個就沒贏過,這不由得讓我慶幸起帶了他們兩個過來這件事了,要是一對一還不贏的話,我也會覺得自己很沒用的。
這就是富婆的智商嗎,太強了,我甘拜下風。
“邪惡組織薩邁爾已經撤退了,請各位離開建築物,出來避難。”
廣播裝置似乎勉強還能用,我拍打了兩下裙子,站起身準備出去。
這個時候,收到了哥哥發來的信息。
【剛剛打架的時候,你沒在附近吧?】
我冷笑一聲,開始打字。
【全都聽見了,和紮古吉恩號一起隨風而逝吧,你這個變態膠性戀】
【怎麼會!明明你小時候八歲生日那天還說著“要嫁給哥哥”這種話,可惡,這就是成長嗎。】
我立刻秒回。
【我從來許過這麼惡心的願望。】
【沒騙到嗎,嘁。】
我把他劃進黑名單,關上了手機,打算就這樣斷絕兄妹關係大概兩周。
———因為某些原因,我對八歲之後的記憶都相當清楚,生日就在認識梅丹佐之後不久,所以我很清楚地記得我許的願望。
【給年輕的富婆當小白臉】
太過於羞恥了,這個願望一直都封印在我心底深處。
……不對,等一下,我和夕子現在的關係不就是這樣嗎?我的願望實現了?
———太過於巧合了。不同的宛如偶然的巧合堆砌起來,全都施加在我身上,就不是巧合了,這一定是某種必然。
“———夕子呢?”
我問他們兩個,從剛剛開始,夕子就不見了。
“沒看見啊。”
得到這樣的答案,我幾步跨到窗邊向下尋找著,但人群中卻沒有她的身影。
如果是想要和我見麵的話,她應該不會往下走,而是去現在不會有人的地方。
“……我等會兒再來找你們。”我匆匆和他們分別,跨上了向上的階梯。
至今為止,所謂的【因果】、【概率】一類的問題出現了多少次呢,原來那些都是提示。
握住拐角的扶手,我一步兩級地奔跑著。
什麼掌管因果的神明大人、什麼拉普拉斯妖、什麼虛數世界的運行係統,說的都是同一個吧。
———區別於觀測者,培養瓶世界的另一個隱藏的管理者。
我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首領建立組織來的那麼容易,膽敢反抗外部世界的底氣,就是這個世界的係統,甚至說是意誌站在他一邊。
而出現在我身邊的那些提示,也都是通過調整,送到我身邊的解釋。回想起夕子說起的我們的初見,【站在高處用望遠鏡稍微瞥到一眼】,說的也是作為培養瓶世界的拉普拉斯妖偶然地發現了微小的、普通的AI——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