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寄存箱裏的黃金獨角獸去哪了?”
———糟了,這家夥想起來了啊。居然是這個節點,還以為他已經全忘了的———
“你、你在說什麼啊, ”葉月顯然是想到了和我一樣的東西,臉頰劃過冷汗,“哪個獨角獸?不是都在你那裏嗎?”
“就是那個啊!那個去卡巴拉大廈把天宮救出來以後,他送我的老婆啊!”哥哥察覺到了不妙的氣息,聲音抖了起來, “就是我快要被弄消失之前,托付給你的那個,你難道忘了嗎?!”
———啊,這麼說,確實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
“你不是已經有老婆了嗎?”葉月試圖轉移話題,“那個,一般來說不是應該隻能有一個……”
“我沒有三心二意,隻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又愛上了不同的高達。”
果然還是你比較變態.JPG
“…………”
我抿緊嘴唇,不發一語。
“她怎麼了?”
哥哥眼睛血紅,宛如一個和恩愛妻子相濡以沫十年後突然得知死訊的男人,下一秒就要衝到外麵去接受傾盆大雨的洗禮,肆意抒發自己的悲痛。
看見這樣的他,我的心裏也有點發怵,上一次他這樣,還是十歲的時候,公園裏的小屁孩把他堆的完成度極高的飛翼零式給毀掉時發生的。
“……哥哥,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你千萬不要怕。”
我斟酌著語氣,小心地說道。
“這種事我不會怕的。”
雖然這麼說,但他好像基於多年的兄妹感應,做好了最差的心理準備。
“———葉月,還是把那個拿出來吧。”
我隻得這麼拜托他,讓他把黃金獨角獸給拿出來。葉月表情沉重,從咖啡館的櫥櫃裏摸出了一個扁扁的平盒。
“……就是這個。”
我們兩個同時心虛地扭開頭。
“你真的確定是這個嗎,怎麼看體積都不對。”薄的像個文件夾的平盒讓他產生了一種極其的不信任感,“等一下,這個盒子——?”
“你發現了啊,是不是很眼熟?”我尷尬地笑道,“就是你當初放黃金獨角獸的那個寄存櫃,我給想辦法拿回來了。”
是我的疏忽,一時忘了這件事,再發現的時候,寄存櫃的那條街就發生了襲擊,好像是哪個小隊長在戰鬥的時候把旁邊的卡車舉起來亂扔,正好就給扔到了寄存櫃上麵。
“你的黃金獨角獸,沒有丟哦。”
我指著那個扁扁的寄存櫃對他說。
就是降維了,但這並不是什麼問題,從二階堂是個紙性戀一樣,哥哥也一定能包容變成二維的黃金獨角獸……大概?
卡車降落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她一定走的很安詳,R.I.P
哥哥打開櫃門,隻是看了一眼,就顫唞著手把櫃門關上了。
我猜你的下一句話是【是誰幹的?】
“是誰幹的?”
他沉聲問。
“是獄火機。”
我絲毫沒有猶豫,就把犯人給供了出來。
“為什麼就這麼講出來了,千穗理?!我們不是同伴嗎!”葉月瞟了一眼哥哥,壓低聲音在旁邊拚命提醒我,“獄火機會□□掉的!會被當作殺妻仇人幹掉的!”
看來你已經對蒼介有了相當深刻的理解了呢。
“……嗬嗬,是他嗎。”
哥哥的喉嚨裏發出令人膽寒的笑聲。
“居然對我的老婆出手,天涼了,讓他為此付出代價吧。”
“你在做什麼啊千穗理!”
葉月驚恐地看著我。
有這樣一層聯係,為了揍獄火機而努力有個念想,也算是為哥哥立了一個反fla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