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在說什麼啊!”我拚命否認,“別突然就放棄啊,我覺得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誒,你們難道沒有約好?
安慰了一番覺得自己再次觸發敗犬劇情的草翦,我回到教室裏的時候覺得自己大概是徹底成為高中的傳奇了。
之前的還是傳言,現在現實都碾到臉上了,再解釋也不過是越描越黑罷了,於是我老實地閉上嘴,什麼都不說。
“徒弟,收我做徒弟吧,師傅!”
“別聽他的,我會給你錢的請你教教我怎麼變得歡迎吧!”
化為了一片混沌。
———轉學吧。
在樓下我的午飯淨土嚼飯團的時候,我這麼想著。
反正哪裏都有基地,到城市的另一邊上學也不耽誤工作。
“……中午好。”聽到有人給我打招呼,我下意識地一激靈,發現說話的人是二階堂以後,更加驚悚了。
“你難道也要———”
我驚疑不定。
“你在胡說什麼啊,我是來提醒你的。”他在我旁邊坐下,看上去狀態不比我好多少,也是一副煩的要死的樣子,讓我也有了一絲同命相憐之感,“你肯定不知道吧?他們都以為拉普拉斯隻對他們一個人說了這件事。”
“———什麼!”
我驚叫道。
“他們挨個到我這來找我相談同樣的事,我才知道拉普拉斯對所有人的原話是【隻告訴你一個人】。”二階堂沉默了一會兒,小聲提醒我,“連時間和地點都一模一樣,這就是朋友的默契嗎?”
拉普拉斯這個攪〇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二階堂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問道。
———我特麼怎麼知道!
*
我還是去了。
樓頂上等待著的各位似乎已經交談了一番,氣氛有些尷尬,但我已經想好對策,此刻無所畏懼。
“各位是因為上次來麵試被無理的理由趕回去來找我的嗎?”我忽略了他們說的知道我是公園女孩這事,“抱歉,上次為難你們的人我已經給他扣工資了,明天就可以帶你們入職。”
跟在我後麵的二階堂用口型問我【你在幹什麼】。
———笨蛋,事情變成這樣還要怎麼收場,當然得一次搞定。
說道這裏,我仰頭45度角,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一絲迷茫和對未來的悵然,在春假裏磨練演技許久,現在是驗收的時刻。
“你們來幫忙,真是太好了。”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能夠支持陷入沉睡的拉普拉斯,讓世界重回正軌,我實在感激不盡。”
———感覺自己就像個碧池未亡人一樣,鬼知道這種感覺怎麼來的。
“這樣,我就能安心地,等待著祂醒過來的時刻,再迎接祂了。”我把飄渺的視線收回,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誒?”
柏木的表情有些呆滯。
“!該不會———”
天宮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
“我今生摯愛,靈魂伴侶拉普拉斯,我會一直等祂。”微笑著,我把壓根不知道有這回事的拉普拉斯拉下水了,“哎呀,你們還不知道吧?拉普拉斯之前的擬態和我同一個班,就是佐藤夕子同學哦。”
———沒有人能夠把自己摘出去,拉普拉斯,在你給我構建修羅場供你取樂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會掉到正中心啊?
反正祂現在沉睡著,還不是隨便我亂講!你總要付出代價!被自己親手毀掉修羅場的感覺如何!
這樣一來,單獨給他們講公園事件就變成了碧池的心機———因為我們“兩情相悅”了嘛。仿佛是正宮跳臉輸出,今天大家全是敗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