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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節(1 / 2)

學,家裏的農活都是他和奶奶在做,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割豬草喂豬,然後做早飯,最後才是去上學,幸好小學在村裏,他不用走很遠的路,早上的時間也算充足。

那段時光雖然苦,但也單純快樂。

“原來你從小就是個愛哭鬼啊,難怪成天粘著你哥。”閻忱單手勾住林漳的肩膀,朝林漳另一邊的林炎說。

林炎被他擠兌得直跳腳,“你哪兒來的臉說我,你自己不也成天粘著我哥嗎?”

閻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我粘著我老婆天經地義。”

“啊啊啊!不準你亂喊!我哥是男人!”林炎氣得抬手指著他,臉漲得通紅,他從來不會覺得“老婆”這種稱呼甜蜜,他隻覺那是閻忱在羞辱林漳,在娘化林漳。

“我就不,我就要喊,老婆老婆老婆……”閻忱越湊越近,最後吧唧一口在林漳臉上親了一下。

林漳:“……”年紀輕輕他就帶了兩個熊孩子,可真累。

林炎在原地不停跺腳,眼睛通紅,估摸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可閻忱非但沒有見好就收,反倒衝他:“略略略……”

齊褚州遞給林漳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閻忱他真的二十八了嗎?他私底下是這種性格?

念大學時,齊褚州和閻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不過閻忱隔三差五就會到他們學校來找林漳,算不上熟識,也算認識,

大學時期的閻忱爽朗大方,給林漳帶吃的也會給林漳的朋友帶,從來不會讓林漳尷尬,反倒是因為他的存在,林漳即便性格內斂也交到了不少朋友。

二十八歲的閻忱感覺不僅沒有長大,反倒是逆生長,越發的幼稚。

林漳歎了口氣,無奈地搖頭,他總不能告訴齊褚州,閻忱真的撞到腦子了,而且閻忱和林炎向來不對付。

晚飯是在村長家吃的,他們四人被村民拉著喝酒,閻忱腦子還沒有痊愈,林漳不敢讓他喝酒,便盡數替他擋了,齊褚州也是個生意人,酒量不差,林炎雖然平時也喝酒,不過喝得不多,哪兒能和村裏的漢子比,沒一會兒就醉得找不到北,嘴裏還罵罵咧咧。

閻忱被林漳護著滴酒未沾,他坐在林漳身旁,給林漳夾菜,剝蝦,看著特別賢惠,抬頭不小心對上村長媳婦兒滿臉慈愛的笑容,渾身一哆嗦,村長媳婦兒眼睛裏明晃晃地寫著倆字:賢惠。

夜色漸濃,喝酒的基本都喝趴下了,村長媳婦兒叫了幾個小夥子過來幫忙,閻忱將林漳弄到自己背上,喝醉的林漳很乖,既不亂吼也不亂叫,跟睡著了似的。

將人背回屋子裏,閻忱送抬齊褚州和林炎回來的幾人出去,一人給他們塞了包煙,小夥子們一看這麼貴的煙,當即覺得燙手,不敢要,“拿著吧,今晚辛苦你們了,改天請你們上家裏喝酒。”

黝黑的臉齊齊變紅,幾人滿嘴答應,笑容一直收斂不住,抬手和閻忱說再見。

齊褚州喝醉後倒是睡得安穩,他睡在林炎和林漳的房間,林炎睡的奶奶的房間,林漳和閻忱睡在父母的房間裏。

閻忱又去看了看林炎,林炎睡得像隻小豬,橫七豎八地趴著,這麼糟糕的睡姿,閻忱無法想象從小和林炎住一起的林漳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幸好上高中後就去了他家,至少有自己的房間。

再嫌棄林炎,閻忱還是給人蓋上被子,要是林炎生病,辛苦的隻會是林漳。

“煩人精。”閻忱嫌棄地說。

像是聽見他罵人,林炎忽然抬腳在空氣中一蹬,“狗比閻忱,從我哥身邊滾開!”

閻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