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女人踮起腳尖紅唇印在男人冰涼的唇瓣上,她早就感覺到了他的渴望,實在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問題上。
而且她這幾天都在程景琛那裏吊著那個蠢貨,也想念他的緊。
一般這種時候,東方彥一定會將女人壓在身下瘋狂索取,明明他也已經動了念頭。
可是看著夙語放肆的親吻他,他的腦海裏竟然浮現了另一張絕美的臉。
那個女人囂張,驕傲,一張毒舌不會說好聽的話,總能輕易勾起他的怒火。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竟然在對她念念不忘,就連動情的時候想的也是她。
燃起的火焰一點點熄滅,東方彥無情地推開夙語,冷然道:“回去程景琛身邊,他那裏不能出錯。”
夙語被推了一個趔趄堪堪站穩,錯愕地看著東方彥。
他竟然不要她?
為什麼?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想起剛剛他說她怎麼還是這麼蠢,她回憶那天晚上他也是在楚映雪麵前說她蠢。
一股恐慌自心底生根發芽,頃刻間綿延到每一條神經末梢,夙語慌張地再次撲進男人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
“彥,我不要走,我不想離開你,我今晚就想跟你在一起,程景琛那裏我已經安排好了不會出現差錯的,讓我陪你,讓我陪著你好不好?”
夙語再次踮起腳這次吻上了男人的喉結,兩隻柔軟的小手也不閑著在男人的胸前腹下摸索。
這幾年她一直是他床上的女人,知道怎麼討好他的身體。
果然在她的努力下男人呼吸急促起來,很快將她打橫抱起一同摔在旁邊的躺沙上。
……
早上宮禦宸走的時候楚映雪給他打好領帶,又送上一枚香吻,人走後她又爬到床上睡個回籠覺。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外麵有人在打架。
突然想到東方彥那廝,她忽地睜眼坐起來,趕緊穿好衣服跑出去。
然並非是東方彥,而是白露和銘宇,兩人都像是在玩兒命,招招狠厲欲置對方於死地。
楚映雪有一瞬發懵,急忙叫兩人住了手。
“白露,你來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
她忘了跟白露說宮禦宸派銘宇保護她的事,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見到楚映雪好好的,白露飛奔到她麵前:“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啊,你看我好端端站在這兒像有事的樣子嗎?”
為了表示自己很好,楚映雪還在原地給她轉了一圈兒。
“那他是幹什麼的?”白露指著一身黑袍的銘宇問。
穿的這麼奇怪,她還以為是要謀害她姐的刺客,剛剛差點下手宰了他。
此時銘宇心裏也是一樣的想法,他也以這個白露是要刺殺他家夫人的刺客,夫人要是再晚點出來,他就把人給滅了。
楚映雪笑道:“他叫銘宇,是宮禦宸叫來保護我的。”
“哦。”白露回頭對銘宇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誤會你是小賊了,沒把你傷到吧?”
銘宇:“……”
銘宇帥哥的臉子已經憋成了茄子色,這是尊嚴遭到侮辱後急火攻心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