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禦玦禍害女人的事在京城早就人盡皆知,嫁給那麼個變態還能有個好?
沒人注意到二樓欄杆處,宮禦玦一直看著下麵發生的事。
梁伊婷走後,他死死盯著梁思婷的身影,眸底劃過一道殘冷的鋒芒。
梁伊婷采了一籃子花瓣回房,宮禦玦正在窗邊看著窗外,聽見動靜回頭兩人視線對接,梁伊婷本能地哆嗦一下。
宮禦玦眸子眯了眯,旋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回來了,我給你放了洗澡水。”
梁伊婷臉色更白了,給她放了洗澡水?又想在浴缸裏對她那樣嗎?
“我,我不想泡澡。”
“那你采花瓣幹什麼?”
“放房間,讓屋子裏的空氣好聞些。”
“你是在說我讓屋裏的空氣難聞了?”語氣裏有了慍怒和危險。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梁伊婷急忙擺手,臉上一片驚慌的小鹿怯色。
“我是想讓空氣更好一點,你的心情也會好一點。”
宮禦玦濃眉微微挑了下,臉色終於緩和過來,轉過輪椅繼續看著外麵。
“去洗澡吧,在孩子生下來之前我不會碰你。”
梁伊婷瞳孔本能地一張,臉上不經意流露出喜色。
雖然有了宮禦玦這個承諾隻是短暫的安心,但對之前的她來說都是奢望。
兩家人對宮禦玦都不待見,梁媽媽冷鼻子冷眼都是輕的,譏諷他訓斥他不當小菜。
梁思婷根本就不屑搭理他,仿佛看他一眼都像瞅了大糞似的一臉惡心。
就連梁家的傭人也都對宮禦玦冷鼻子冷眼,感覺自己在這個殘疾姑爺麵前是高高在上的。
隻有梁父看在女兒的份上算是接受了他,會叫他到身邊喝個茶,教導幾句為人處世的道理。
“禦玦,以前的事就過去了,以後你和伊婷結婚後要好好待她,這丫頭從小就善良,也是從我手心裏嗬護長大的,你要是欺負她,我可饒不了你。”
“我知道了爸,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對伊婷好的。”
在梁父麵前宮禦玦也是一副好青年的模樣,梁父相信他是洗心革麵了。
“過幾天就是你和伊婷的婚禮,你大伯和堂哥都會回來,他們從小寵愛伊婷肯定會心裏不太好受,到時候你受點委屈就忍著,隻要你以後和伊婷和和美美,他們總會釋然的。”
“嗯,我能理解,我知道該怎麼做。”
宮禦玦嘴上應承著,心裏已經掀起滔天怒恨。
他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拜梁祁峰所賜,梁祁峰毀了他的人生,他怎麼可能會讓梁祁峰好過?
不止是梁祁峰,還有那些看不起他,糟蹋他的人,他會通通要他們付出代價。
梁父和梁媽媽晚上去參加一場慈善晚會,不到八點梁依婷就躺床上沉沉的睡著了。
宮禦玦將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了梁依婷露在外麵的肩頭。
又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操控輪椅出了房間。
梁思婷醉蒙蒙回來,走路一搖一晃,看樣子喝了不少,上樓看到走廊上捏著酒杯喝酒的宮禦玦,冷蔑地嗤笑一聲,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