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沒有人看見她把匕首刺進二公子身體了,誰規定拿著匕首就是凶手?若因此放過了真正的凶手導致二公子再被刺殺一次,到時候我老婆的命和二公子的命秦管家能負責討回來嗎?”
“你,宮禦宸,你強詞奪理。”
“是我強詞奪理,還是你做賊心虛?”
“你說什麼,我頂天立地問心無愧,我有什麼可心虛的?”
秦管家義憤填膺,像是受了宮禦宸多大的侮辱一般,渾身氣的發抖。
宮禦宸笑笑,眼中犀利的光看的秦管家不禁一陣膽寒,原本堅定的表情出現裂痕幾乎維持不住。
“別著急,今天我就是來揭露真凶的,一會兒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聽宮禦宸這麼說,所有視線都朝他看了過去,錢忠臉上浮現一抹難以置信。
這三天他也在尋找凶手,但是不把楚映雪作為嫌疑人的話,沒有一點線索。
而宮禦宸這三天都沒踏進過這南偏殿一步,也沒詢問過案情,他是怎麼找到真凶的?
“錢叔,刺傷二公子的匕首應該在你那裏吧?”
“在在在。”
錢忠把匕首拿了出來,說道,“這匕首我看過很多次,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就是因為沒有異常才是最異常的地方。”
“啊?”
“這匕首乃是島上之物,說明不是我們從外麵帶來的,據我所知,為了西城和諧防止暴亂,西城製作兵器的工廠或者賣場,每賣出一把匕首都要登記,請問哪家工廠和賣場有我老婆購買匕首的記錄?”
“那有可能是她偷的或者搶的。”秦管家爭辯。
宮禦宸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但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人盡皆知,怎麼沒有人來舉報我老婆搶了他的匕首作案?他難道不怕受到牽連?”
錢忠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匕首的主人根本沒想到我們能在匕首上找到線索,現在隻要逐一排查誰買的匕首不見了,那個人就是疑犯。”
“話是如此,可逐一排查不是相當於大海撈針?”
宮禦宸搖搖頭,“買過匕首的人雖然不計其數,但是能進入西城府的人並不多,隻要排查三天前進入西城府的人即可。”
“好,我馬上就去查。”
錢忠抬步就要走,被楚映雪攔了下來。
“錢叔,你剛才沒聽見嗎,禦宸要揭露某人的真麵目。”
楚映雪視線掃向地上跪著的秦管家,秦管家額上已經密布一片虛汗,隻是在強裝鎮定。
“你已經排查過了?”離天放沉聲詢問。
宮禦宸頷首,“嗯,查到了,並且給了他三天時間報案,是他沒有珍惜,放棄了這求生的機會。”
離天放重重哼了一口氣,喝道:“將人帶進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西城府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隨後權慕寒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進來,正是那天行刺君玄澈的人之一。
“是你?”錢忠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