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躺到炕上,傷的這麼重,趕緊歇著吧!”
小鬆他娘的態度很堅決,但她不敢拉春柳。她不知道什麼地方可以碰,什麼地方不能碰。
春柳看著小鬆他娘和孟初雪。
孟初雪眨了眨眼,春柳乖乖地爬上炕,躺在孟初雪旁邊。
小鬆他娘是鬆了一口氣,她轉身感謝大忠,“給各位添麻煩了,在半夜裏跟著我去找孩子。”
“弟妹別客氣了,沒什麼!小鬆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如果迷路了,我們會很難過。我們家有什麼事是我嫂子無能為力的嗎?真相是一樣的。“
大嫂拍了拍小鬆母親的手。她非常親密。
“我這忙暈了,大忠嫂。你看,現在家裏一團糟。家裏的事辦完了,改天再請幾位來吃飯。”
小鬆夫人顯然不想欠別人什麼。
“成,如果我嫂子一定要記住這一點,我們可以談談。但是你不用擔心。我們不想錯過這頓飯。我們隻是想找個機會和村民們聚一聚。你對吧?”
大忠嫂第一眼看上去很和藹可親,但卻沒有太推脫,剩下的人跟著他附和道,
“好了,好了,嫂子,別著急這頓飯了,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以後再說,都不是外人。”
“那就說定了,當我忙活完了,肯定得得請哥哥嫂子們吃頓飯。”
大家都很有禮貌得客套,“沒事,沒事,弟妹太客氣了。”
在感謝了大家之後,小鬆他娘看著大忠哥,
“大忠哥,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請幫我從城裏請一位郎中,路庭院的。你需要租個馬車去請郎中。別讓郎中嫌棄咱們,得好好給咱們看病。”
之後,小鬆他娘去翻炕上的一個櫃子,大忠趕緊伸手製止,
“弟妹,錢不急,回來再說。我最好趕快去請郎中,否則等我去了,再往回趕,不一定趕的回來呀。”
小鬆他娘這才下了炕,
“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回來後,咱們一塊算算,大忠嫂子,大忠哥又得幫我跑一趟,您就擔待著著點兒。家裏有人受傷,我不能離開。”
大忠嫂子看了小鬆他娘一眼,
“看你說的這話,我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你大忠哥沒有其他能力幫助你,在他的能力範圍內做點事情是可以的。”
在再次感謝大家之後,小鬆他娘把大家送出了院子,還跟著大忠嫂一起出去了,挽著大忠嫂的胳膊,說道,“嫂子,我不再跟您客套了,到時候咱倆多喝兩杯吧。”
她笑了,
“行,這個對我脾氣,你可不要忘記了。從現在起,我會想念你的酒昂。”
大家都加入進來,說要多喝點。小鬆他娘當即答應,這將是一場親熱的分手。
當她送走大家後,小鬆他娘轉身回到屋裏,滿身的疲憊。她看到兒子的臉就板了起來,
“你跑到哪裏去了?我求人大半夜來找你,你知道媽媽有多擔心嗎?她有多著急?我平時看你怪懂事的,你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小鬆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母親在擔心,
“娘,對不起,我……”“
他不敢說他暈過去了,因為怕他娘更擔心。
孟初雪非常清楚小鬆的困境,真的很痛苦,
“小嬸子,別跟小鬆著急了,他還生病呢,讓他快去炕上休息吧,還得用冷水給他降溫,別再給小鬆熱壞了。”
聽說自己的兒子發熱了,小鬆他娘把兒子抱在懷裏,真的呀,真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