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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得黑著臉說,“好好把藥抹了,一切等回去京都再說。我不是先前就跟你說過了,我如今還不想成家,你得幫我擋著我母親的催婚,我幫你應付你家裏人,你卻不幫我應付?我們的約定是這麼不公平的嗎?”
“僅此而已嗎?”梁長樂問。
慕容景安冷冷的哼了一聲,“你該不會以為,我多照顧你一些,給你送個藥膏,就是喜歡上你了吧?”
被人當麵這麼說,梁長樂臉上有點兒熱,但心裏卻輕鬆了些。
慕容景安攥緊了拳頭,“別想太多,女人太麻煩,而我很怕麻煩。照顧你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張臉是身上最可取之處了吧?若是壞了,我母親那裏,更不好應付。”
梁長樂被他說得有點愣。
慕容景安卻擱下碧玉瓶,轉身就走,片刻都不耽擱。
梁長樂正要打開那碧玉瓶,手中的瓶子卻猛地被人奪走。
她轉臉一看,慕容廷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房間裏。
他從懷裏摸出一隻細白的瓷盅,扭開放在她手裏,“別的男人送的東西,不能用。都要解除婚約了就更不能用,免得賴上你。”
梁長樂看著放在她手裏的白瓷盅,“王爺的東西就能用嗎?”
這傷藥她用過,先前受傷,被他帶去別院時就抹過,藥膏有種荷花的冷香,效果極好。
慕容廷笑了聲,坐在床邊抬手擁住她的肩。
梁長樂掙紮,卻被他箍得緊緊的。
“本王早已經看上你,你是本王的,用不用本王的東西,你都跑不掉。所以,你看呢?”他指了指藥盅。
梁長樂冷眼看著他,不說話。
慕容廷從不知拒絕為何物。
他徑自拿過藥膏,淨了手,用食指沾了一點,就往她臉上抹。
“別動。”
梁長樂當然要躲。
他另一隻手扳住她的肩,不許她亂動。
兩人距離太近,呼吸都能把風吹到對方的臉上,呼吸間盡是一股恬淡的荷花清香。
“身上也有傷?”慕容廷問。
梁長樂嚇了一跳,一把奪過藥膏,“我自己會抹!”
慕容廷笑盈盈看她,“又不是沒看過。”
梁長樂怒目,“閉嘴!”
慕容廷不怒反笑,“慕容景安對你與旁人不同,你提防著他點兒。別以為他麵無表情,心裏也沒想法。”
梁長樂刺他,“不是誰都跟王爺一樣!”
慕容廷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本王怎麼了?本王從始至終,都是一心一意想要你。你還想讓誰跟本王一樣?”
梁長樂臉皮沒他厚,索性轉過臉不再理他。
“今天那小白臉是誰?”慕容廷竟脫了鞋子,躺在她旁邊。
梁長樂心頭一驚,伸手推他。
卻被他拉著胳膊,夾在腋下,這姿勢……倒像是她在抱著他。
梁長樂氣鬱,“王爺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喊吧,正好叫慕容景安絕了心思,什麼為應付他母親,就不肯毀約。我看眼下,他肯不肯?”慕容廷寵溺的笑看著她。
梁長樂無奈,堂堂王爺,怎麼就像滾刀肉一樣難纏?
“王爺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