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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雲把桌上的飯菜撤去,叫人重新擺上,不等慕容景安開口,他就拿起筷子,給姐姐夾菜,自己也吧唧吧唧的吃起來。
慕容景安垂了垂頭,“你們慢用,衙門那裏有消息,我再來告訴你。”
姐弟兩人目送他離去,安靜用飯。
次日梁長樂正在屋裏練琴,顧星雲卻忽然敲了她的窗戶,探頭往裏看。
“阿姐,你能走動了嗎?能去衙門嗎?”
梁長樂的腳上敷了藥已經好了許多,不動便不覺得疼。
她問:“去衙門做什麼?”
顧星雲壓低聲音:“我在前頭聽見有人跟世子說,琴藝大賽主辦唐家的人去衙門了,要把那兩個人提走。他們不敢擅作主張……其實就是兩邊兒都不想得罪,所以就趕緊告訴世子,叫他親自去一趟。”
梁長樂低頭,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琴弦。
顧星雲在窗外說:“我倒不是擔心世子放他們走。而是……阿姐也不想多欠世子情吧?若是因為阿姐的緣故,叫他得罪了唐家,咱們不還是欠他情誼嗎?欠錢容易還,欠了情誼就……”
他話沒說完,梁長樂已經扶著琴架起身。
“你背著我,咱們也去衙門。”梁長樂說。
姐弟兩個到了衙門外頭,梁長樂仍舊是被背著下來的。
衙門前堂安安靜靜,倒是衛衍的手下站在側門處。
衙門的人上前阻攔時,衛衍手下把姐弟兩個認了出來。他們順利進了衙門後堂。
在後堂對麵的客座上,相對而坐的竟是慕容景安和先前救她的公子文柯。
“顧小姐安。”公子文柯見她便起身拱手。
顧星雲背著她放在一旁的座上。
梁長樂道:“我不便行禮,望公子海涵。”
文柯又拱了拱手,“顧小姐傷勢重,文柯實在心有愧疚,今日本不該來。但聽說兩個關鍵之人已經招供,並且同時指認已經亡故的歐陽先生孫女,歐陽思思小姐。所以,不得不厚顏前來。”
梁長樂歪著頭,略帶打量的看他。
她的目光,似乎叫文柯很是慚愧。
他說:“敝姓唐,唐忠林是我爺爺。”
梁長樂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您就是琴藝主辦之人。”
唐文柯道:“是為了了結我爺爺的莫大心願。”
其實,都沒有說道重點。
顧星雲是直來直去的人,他抓了抓頭,“我還是不明白,你是琴藝主辦方,但歐陽思思做了這樣卑鄙的醜事,和你們主辦人有什麼關係,唐公子何至於出現在這裏?叫衙門秉公辦理,不用看任何人的情麵,不是更好嗎?”
唐文柯一張白皙精致的臉,微微漲紅,“恐怕這件事情宣揚出來,對我琴藝大賽的名聲不好。”
顧星雲道:“這話我就不懂了,這卑劣行徑,是歐陽思思的個人行為,如果你不在這裏袒護包庇,跟你唐家扯不上任何關係。你出現在這兒,才是對你唐家名聲最不好的。”
唐文柯一陣接一陣的窘迫,他攥著兩手,俊臉尷尬無比。
“公子,公子不好了!”唐家家仆在門外急聲說,額上冒汗,“歐陽小姐爬上城牆,要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