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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九反應奇快,一把握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捏。
哢嚓嚓,似是骨頭被捏碎的聲音。
“嗷……”嚴旭東慘叫一聲。
元九將他的手往後一拉,猛地向前一推。
立刻有兩侍衛上前,一左一右鉗住嚴旭東。
梁長樂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嚴少卿,我去鴻臚寺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同僚。同在鴻臚寺為官時,是你一直提醒我李關孝要對我不利,提醒我防備他。
現在李關孝死了,你卻設計害我?這是何意啊?鴻臚寺克我嗎?”
嚴旭東抿著唇,一言不發,隻拿眼睛狠狠瞪她。
元九上前,“顧先生不用擔心,把他帶回地牢,嚴加審問,總會撬開嘴的。”
梁長樂點點頭,對嚴旭東道:“你說的沒錯,現在真相如何,確實不會影響我的名聲了。然而我還是想知道,背後陷害我的人,究竟在圖謀什麼?”
嚴旭東皺著眉,目光從她臉上移開。
他被人押了出去,卻至今不明白,這些埋伏的人究竟藏在哪裏?
為何他幾次打探,都沒有發現?
梁長樂朝元九拱手,“多謝元宿衛,你們埋伏的手段高明,否則他這麼狡猾,不能這麼容易落網。”
元九撓撓頭,“是王爺的命令,顧先生不用謝我。”
“那我改日再謝王爺。”梁長樂說。
元九聞言,猛地抬頭,“王爺待會兒就要去地牢,顧先生要不要去?”
這麼說,好像是要她去見王爺似得?
元九想起陳岱的叮囑,“要迂回,不要直接。”
“呃,要不要去聽嚴長卿招供?”元九解釋說,“李關孝死後,他接替李的位置,已經不是少卿,而是鴻臚寺長卿了。”
梁長樂聞言點頭,“去聽聽也好。”
元九舒了口氣,心裏琢磨,陳岱那滑頭的話,還是管用的。
梁長樂卻又說:“嚴旭東今晚未必會開口,我去見見你家王爺。”
元九:“……”
嚴旭東身有官職,且還是朝中四品大員。
乃是他行凶的正當時被抓,所以才能將他帶走。
但若要對他動刑,慕容廷還得先報備聖上知道。
梁長樂來到地牢的時候,慕容廷還沒來。
陳岱將嚴旭東關在牢房,沒有上刑架。
牢獄過道傳來鐵鏈叮叮當當的響聲,梁長樂等人都尋聲看去。
嚴旭東站在牢獄中,也向那邊看,他冷冷說:“一直聽聞齊王手裏不幹淨,卻沒想到,他竟敢在金吾衛設私牢!動用私刑!”
“死到臨頭,你狂妄什麼?好像你還能替別人鳴屈似的?”陳岱冷笑。
嚴旭東說:“我不替旁人鳴屈,隻是聖上一向信任齊王,齊王卻背著聖上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齊王對的起聖上信任重托嗎?”
陳岱冷笑不語。
那發出鐵鏈聲的囚犯,正被人推著從過道裏經過。
“我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齊王這麼對我動用私刑,你們就不怕把消息泄露到聖上那兒嗎?到時候齊王還捂得住嗎?”嚴旭東說著,抬頭看著梁長樂,“人都說齊王不近女色,原來齊王也要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陳岱懶得解釋。
梁長樂也不想理他。
但被人推著走的囚犯,卻猛地停住腳步,咻的側臉看著牢門內的嚴旭東,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