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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慕容廷理解到哪兒去了?
他臉上滿是得意的笑,“這麼說來,是本王改寫了你的命運?看來本王真是你命中不可或缺的人了。”
梁長樂無奈,人就不能要點兒薄麵,不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本王對你來說,這麼重要,是念念命裏的貴人,念念怎麼老是冷言冷語對我,這可不好。”慕容廷笑說。
梁長樂對他的厚顏已經絕望了,正要收起棋簍……這麼好的春光,幹點兒什麼不好?
丁零和林恩姝卻從外頭匆匆回來了。
“你們買的胭脂水粉呢?”梁長樂故意問。
丁零一拍腦門兒,“忘了買了,不過我們得知另外一個消息。嚴旭東的老子娘,被衙門給放了。”
梁長樂看向慕容廷,“王爺的意思嗎?”
慕容廷搖頭,語氣輕緩,“許是皇兄的意思,京兆府公審的事情,我告訴皇兄了,且問他此事該不該株連。皇兄當時沒回答,京兆府就羈押了嚴母。現在既放了人,應該是皇兄直接下口諭給京兆府。”
梁長樂道:“叫人跟著她母親吧。”
慕容廷問:“你覺得,她母親並非不知情?”
梁長樂搖了搖頭,“我是覺得,他母親有可能想不開……”
院中空氣裏一靜。
梁長樂神色平靜:“嚴旭東是他母親唯一的希望和盼頭,現在他判了秋後問斬。嚴母上無公婆要孝敬,下無弟妹兒孫。他母親不想麵對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劇,想先走一步也是常情。”
“嚴旭東那麼害你,不管他的話是真心,還是扛事兒的說辭,”慕容廷道,“他害你的舉動都是真的,你還要關照他母親?”
丁零和林恩姝也在一旁點頭,“是他自己作的,他母親就是尋了短見,也不怪旁人!”
梁長樂卻搖了搖頭,“王爺不是說嚴後麵還有更大的魚嗎?他母親或是最好的餌呢?叫餌白落在水裏,喂魚吃了豈不可惜?”
丁零麵色一怔,她撓撓頭,這話她沒聽懂。
慕容廷卻似笑非笑,深深看她一眼,“你究竟是想利用嚴母,還是想保護她,以為我看不出嗎?
旁人都是要佯裝善良,你卻喜歡佯裝唯利是圖,你還真是……有點奇怪。”
慕容廷說著走出涼亭,去吩咐人盯著嚴母,以便保護。
慕容廷琢磨著,不管怎麼說,嚴母在公堂上的表現都叫人唏噓側目。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兒子,做了這樣的事,老婦人心裏夠難受的了,派人保護她一段時間,也無可厚非。
他真沒打算從嚴母那裏獲悉什麼線索。
但沒想到,這日傍晚的時候,老婦人真的投河了!
梁長樂當時交代說,“如果有了她什麼消息,告知王爺的同時麻煩也告訴我一聲。”
陳岱很聽話,派人盯著,也特意留了給梁長樂報信兒之人。
慕容廷趕到之時,梁長樂早已經到了。
婦人靠在她懷裏,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濡濕了一大片。
嚴母臉色蒼白,通身濕漉漉的,臉上都是河水,身上還帶著幾根碎水草。
她緊緊攥著梁長樂的手,“顧小姐,對不起,我替我兒向你賠罪,是我沒有教養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