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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死了?通敵叛國?誅九族?”
嚴旭東是被她收買,尚且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她呢?她該是什麼罪?
那刺客怎麼是顧子念引出來的?分明是她派去的。
刺客死了?他臨死前供出自己沒有?
一個個的疑問,在心底折磨著韋蘭芝。
她想知道的清清楚楚,她想跟大哥打聽,她甚至想進宮給姐姐請安。
但她怕叫人看出異樣。
敏妃上次已經提醒過她,不要進宮那麼頻繁,會叫後宮的人不滿。
她此刻就像站在黑暗中的一個孤島上,四麵八方都是海水。
海水何時要淹沒這個孤島,她一點也不知道……
這種未知的恐懼,太可怕了。
韋蘭芝把自己關在院子裏,越是想知道的清楚,她越不敢輕舉妄動的問。
為了避免跟顧子念碰麵,她甚至在鴻臚寺都告了半個月的假。
梁長樂這半個月倒是順風順水。
可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
唯一叫她遺憾的就是,她從水裏撈出來的嚴旭東的母親,還是沒逃過死亡的命運。
隻是這次,不是自殺,而是被皇帝誅殺。
誅九族之罪,嚴旭東的母親首當其衝被株連。
也沒有等到秋後問斬,案子經由京兆府轉交大理寺,不過幾天就結案了。
被株連的一百多口人性命,於同一日被拉倒菜市口砍頭。
據說菜市口的地,衝刷了好幾日,都還是血紅血紅的。
與菜市口砍頭,背後有許多講究,其中之一,就是皇帝為了震懾其下眾臣子。
告訴他們,有些念頭不可有!天家的威嚴,不可冒犯!忤逆者,就是這個下場。
砍頭之後的好幾日,丁零都擔心梁長樂會睡不好。
但梁長樂倒頭就睡,睡眠質量比她還高,“我問心無愧,有什麼好怕的?他從一開始就畏懼某些人,某些家族勢力。
還想拉我與他同流合汙,我沒被他拉下水,反倒被他算計。他多行不義,連累家人,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他的。
至於他母親以及他的族人,唉,我盡力了。但我又不是菩薩,佛祖還不能普度眾生呢,我就是個血肉之軀。”
梁長樂依舊吃得香,睡得穩。
因為她如今已經就職鴻臚寺,任卿。
鴻臚寺卿就是鴻臚寺最大的官兒。她年紀輕輕,晉升的速度堪比坐了汗血寶馬。
偏偏每次,她都是聖上欽點,其他人不服,也不敢說話。
女學那邊兒的授課,她是去不了了,郝校長也表示理解。
“我會挑三道四個投緣的學生,到時候他們可以到我這裏來一起彈琴。
等我師父來了以後,我問過師父,她們或也有機會親自請教我師父。”梁長樂這麼跟郝校長說。
郝校長原本已經不抱希望,聞言,眼睛裏頓時有了亮光,“這可太好了!太好了!顧長卿要挑那幾個學生?”
“等我回頭想想,把名單給校長。也要問過她們自己的意思。”梁長樂把話說在前頭。
郝校長連連答應,那樣子,活像是自己要去拜師學琴似的。
隻是宮裏,此時還沒什麼動靜。
梁長樂在等皇後娘娘給她信兒,因為她當初是“被告假”。
誰知,皇後娘娘也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