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樂頓時麵紅耳赤,隻是車廂裏的燭光太暗。
而她身上還有獎勵來的“母儀天下”氣勢,所以看不出她的羞臊罷了。
慕容廷卻打橫抱起她,闊步往兩人的新房去。
他們離開齊王府,往宮裏去的時候,慕容廷就交代人重新布置新房。
如今一來一回,耽擱許久。
再到先前的新房,卻又完全不是先前的屋子了。
從幔帳紗簾,到地毯,炭盆,甚至屋裏的花盆、四方幾竟全都換了新的。
顏色多是紅木,紫檀木的原色,木質極好,表麵又被盤的油亮油亮的。
加之大紅的喜字,紅色的幔帳,紅燭搖曳。
真是滿屋子喜慶氣氛。
慕容廷醒來的越久,他活動也越自如,關節僵硬,肌肉鬆弛無力的情況已經幾乎看不見了。
他把梁長樂往床榻上一放,整個人順勢壓上來。
“重……”梁長樂哼道。
慕容廷身子一僵,“念念,我們成婚了。”
他喃喃自語,不敢相信似得。
梁長樂輕笑,“是啊,成婚了。”
“念念……”
“嗯。”
“念念……”
“嗯。”
“念念……”
“……”
梁長樂無語看著他,還要喊幾遍,他才能趕緊往下進行啊?
在馬車上,他趴在她耳邊說,“我想和你更坦誠,坦誠相見。”
她瞬間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就臉紅了,身子也軟了,她甚至輕喘了一聲。
慕容廷也當即橫抱起她。
所以,梁長樂有點兒緊張,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
如今紅燭搖曳,氣氛正好,他怎麼不動,隻是喊她呢?
慕容廷迎著她幹淨的目光,卻是會錯了意。
“我是不是應該叫長樂?”他小聲問。
梁長樂氣笑,忽而伸腿勾住他的腰,往下帶,“叫什麼都好,隻要是你叫的……”
梁長樂主動把他拉下來,她閉著眼睛,吻了上去。
她生澀,卻又有種故作大膽的內斂和羞怯。
慕容廷被她撩的不要不要的,卻又覺得她身上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不可褻瀆的氣勢太足了。
他是個極有韌勁兒的人,越是如此,他越有點兒亢奮。
念念都如此主動了,他甚為一個男人,豈能示弱?
那還不叫念念覺得他不行嗎?
如此奇恥大辱,慕容廷可受不了。
他當即抽了腰帶,又幫她解開腰帶……
鳳冠霞帔哪裏都好,漂亮,張揚,嫵媚,把她高傲冰冷的氣質襯托的更加耀眼……唯一不好的就是,不好拆,不好脫。
倘若這不是他們大婚的袍子,他真想直接撕了。
“念念,念念……”他一麵脫,一麵磨,梁長樂被他念叨的渾身都軟了。
慕容廷總算把她的一層層的鳳冠霞帔拆卸下來。
他自己的則簡單的多,很快,兩個人就徹底的坦誠相見了。
“等等……”梁長樂忽而伸手抵住他的胸。
他皮膚滾燙,燙得她隨時都想把手縮回來。
慕容廷眸色很深,像個漩渦,她一看就要沉溺進去的漩渦。
“你才剛醒,身體還虛弱,這樣會不會不好?”梁長樂問。
慕容廷要瘋了,現在這時候,跟他說不能這樣?
“我自己的身體,我能不知道?”慕容廷的嗓音都暗啞了,比他剛醒來那會兒還啞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