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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不行?我覺得很合適。”慕容廷信心滿滿。
梁長樂沒說話,她隻是憑直覺,並沒有可以搬出來的道理。
韓恩三倒是說:“因為不知道對方的特殊能力是什麼,我們不能直接用最強的人,總得留有後手。倘若他在特殊能力方麵,是勝於王爺的,到時候王爺反被控製……這裏有誰能控製住您嗎?”
他看了眼被綁在床上的山陽公主。
眾人都寒了下,誰能把慕容廷綁成那樣?
慕容廷有些煩躁,這話叫他也隱隱擔心……萬一真叫韓恩三這個烏鴉嘴說中,那他會不會也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傷害念念?
莫說掐著念念的脖子了,碰她的手重點,他都心疼死了。
“是琴。”唐老先生說,“這蠱蟲叫琴音蠱蟲,飼養它的人,要從小喂食它‘琴音’,所以那人的特殊能力,是高妙的琴音。”
梁長樂聽了這話,就笑起來了,“這不就簡單了嗎?”
她可是天資過人,並且已經修出琴靈的“琴仙”啊!
慕容廷臉色一沉,“不行!別問本王原因,沒有原因,不行就是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反對,且說得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韓恩三鬆了鬆肩,“餘下的就不是韓某能力範圍內的了。”
他站在一旁,擺弄著手裏的羅盤,擦拭著羅盤上的血跡。
說也奇怪,這麼一段時間了,那血應該留有痕跡在羅盤上,即便擦也不那麼容易擦幹淨。
但韓恩三的羅盤,輕輕一擦就幹幹淨淨,除了破舊,沒有絲毫血跡。
梁長樂的目光在羅盤上停了一陣子,而後走上前去握住慕容廷的手,“你總要講道理不是?”
慕容廷搖了搖頭,“你說過,在家裏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梁長樂:“我還說過,不能講道理的時候,都得聽我的。”
慕容廷抿了抿唇,“我也說過,讓你犯險的事情除外。”
梁長樂嗤笑,“彈琴而已,我犯什麼險了?不怕人笑話你?”
慕容廷搖頭,“彈琴不危險,蠱蟲危險,你忘了,你求了錦鯉,觀音要送子來了。”
梁長樂:“……”
這時候提這茬,他誠心惡心她吧?
韓恩三在一旁小聲說:“這話不對,蠱蟲若是重新認主,又不住在肚子裏,是住在外頭的。隻有蠱蟲為主,人為次的時候,它才在身體裏。”
慕容廷:“你看,還是冒險。”
梁長樂看著他:“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慕容廷板著臉,“這跟相信、跟能力,都沒關係,你是我妻,我不同意!”
梁長樂哭笑不得,那個聽話的慕容廷,那個小意溫柔的慕容廷,不過是他披著羊皮的表象罷了。
一旦他固執起來,他還是最當初那個唯我獨尊的慕容廷!
兩個人爭執不下時,忽悠的嫋嫋琴音傳來,千回百轉,又蕩氣回腸。
兩人一起回頭,隻見琴弦,琴身上染了點點血跡。
隨著撥琴的動作,甚至還有血珠子迸濺出來。
“師父……”梁長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