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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司看他一眼,忽兒笑道:“原來他扮的是你,像真是挺像的,但不是您,他氣質打扮都模仿了您,但一見正主就知道,他啥也不是!”
舒太傅身子一軟,坐在了自己腳脖子上。
周圍嚶嚶嗡嗡聲四起,“舒太傅口口聲聲說是駙馬爺!”
“現在證實了,不是駙馬爺!”
“那會是誰?誰模仿了駙馬爺?這明白是要嫁禍長公主府啊?”
“這還能忍?人家是琴仙,誰要跟琴仙過不去?”
一直沒說話的梁少博清了清嗓子。
見皇帝要開口了,眾人又安靜下來。
“獄司,你既會辨骨,可會還原人像?你能畫出那人的真正相貌嗎?”皇帝問道。
這是個厲害的本事。
大理寺有些更厲害的老師傅,能根據人的描述,根據對這人作案手法的分析,就把人像還原的八九不離十。
一個獄司,想來他還沒這麼大的本事。
果不其然,獄司撓了撓頭,“小人畫不了那麼像,但能畫個七七八八。”
一旁的大理寺卿立即說:“無妨,你畫個大概,後麵的,可以叫李先生修改。”
他命人去請大理寺第一畫匠李桐。
據說李桐一生畫過的犯罪畫像,沒有幾千,也有幾百。
他為梁國抓捕罪犯立下汗馬功勞。
案情進展的如此順利,原本嚷嚷著要給女兒討回公道的舒太傅,卻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見眾人緩口氣的空檔,又對梁長樂砰砰磕頭,“求琴仙救救我女兒,救救我女兒……”
他把額頭上的皮都磕破了,額上滲出血來。
他那麼大年紀了,周圍有心軟的人就開始同情他,“也是,老來女,難免嬌寵了些……”
“這麼哀求,臉色那麼難看,當眾下跪……琴仙比咱們心善,肯定會救的吧?”
“這是氣還沒消呢,等氣消了估計就救了!”
周圍的議論聲,讓舒太傅看見了希望。
梁長樂清了清嗓子,“舒六小姐已經變冷僵硬,真死了,我救不了。琴音能引動自然之力,救住還未死透的人。我剛剛已經說了,獄司尚未冷硬,有一絲生氣,人雖不見,自然卻能感知,所以他能活過來。並非人人都能活過來。
不光舒六小姐這種情況我救不了,那種天命已到的,我也救不了。我隻是個能溝通自然之力的醫者,並非你們口中的琴仙,我不是仙,更不是神。”
她說的平靜,並沒有惱羞,也沒有怒氣,闡述事實而已。
舒太傅卻不肯罷休,“你能救的,你一定能救的!你隻是不肯救她!你恨她,恨她罵你,恨她撕毀你的香囊!你還琴仙呢!你心思這麼狹小,你怎配做琴仙?!
你不救我女兒,我女兒就是你害死的!你這殺人凶手!”
舒太傅忽然喊出的話,叫周圍人都震驚了,“他瘋了嗎?”
梁長樂卻似乎習以為常,人在極端情緒之下,什麼不理智的話都能說出來。
所以,她的表情也格外的冷靜,“我的確不是琴仙,她撕毀的香囊,為何對我那般重要呢?因為那是太後娘娘特地為我求來的,送子觀音娘娘跟前的香灰。
據說,這樣的香灰常常佩戴在身邊,可以使女子有孕。曾經的我是不信這些的,我把自己的琴音看得比‘送子觀音’還靈驗呢。可如今,我才知,自己的能力其實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