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盡快的安排人手打壓謝之衡,不然邊青,花言,我……三個人的處境都會變得很困難。”
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提及自己的名字,謝澄一瞬間就感到十分的失落,他真的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阻隔才不能在一起,他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她為何就是不願意接受他的心意呢?
“嗯,我知道了,我會接著幫你。”謝澄點了點頭,他心裏也明白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現在站在了對立麵,她還不願意接受,或許過一段時間,他勸說父親,讓他放棄對薑音的追殺,她就能夠與自己在一起了吧。
發現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趨勢,薑音也鬆了一口氣,專心致誌地布置著下一步計劃。
兩個人正在商量著,突然間,傳來了嗖的一聲,一支暗箭捅破了窗戶紙,謝澄皺起眉頭,率先一步擋在了薑音前麵,“小心,有暗器!”
薑音瞪大了眼睛,他悶哼一聲,胳膊已經被暗箭刺穿,鮮血直流。
“你怎麼樣?”
薑音看到他身上鮮血淋漓的傷口,也有些著急,“有沒有事?”
“不要緊,就這點小傷我還沒有放在心上。”
謝澄擺了擺手,臉色有些發白,“你別怕。”
她心疼的望著他身上的傷口,原本這支箭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
“我去找大夫。”
她轉過頭,可是剛一走出門,一枚飛鏢就釘在了柱子上,薑音皺起眉頭才發現飛鏢上居然還纏繞著一根布條。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那一根布條,卻十分意外的發現,這是謝之衡傳來的信。
上一次兩個人談判,她說過能夠答應他的一個要求,想必現在就是他要求回報的時候了。
薑音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是謝之衡傳信讓她去偷來一張圖紙,隻要圖紙能夠到手 他就立刻放了薑祺。
她迅速將布條收進了袖子,裏麵又拔下了飛鏢丟在了一邊,匆匆忙忙的去找大夫了,很快,一個郎中就背著藥箱走了過來,為謝澄包紮好了傷口。
“剛剛我聽到外麵有點響動,是發生了什麼嗎?”謝澄此時臉色也好了很多,關切地望著薑音。
沒想到他的聽力竟然如此之好,薑音有些尷尬,但還是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什麼大礙,剛剛太著急了,差點摔了一跤。”
她不能讓他知道,謝之衡讓自己是偷圖紙的消息。
聽了這話,謝澄反而不好多問下去,點了點頭,“以後小心一點,不過隻是一點小傷罷了,你也不要弄傷了自己。”
薑音胡亂答應了一聲,沒有多說,又叮囑了他,才匆忙離開。
很快,她走出房間,再一次掏出了那一根布條,仔細地查看著。
為何謝之衡會知道他們現在在這裏?
越想越覺得很奇怪,薑音心中半信半疑。謝之衡這樣陰險狡詐,難道隻要一張圖紙就會乖乖地放了薑棋嗎?
她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她心事重重地向前走,正巧遇上了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