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立刻又艱難地朝著她的方向爬了過去。
一會,繩子落地,他快速的為自己揉了揉手腕,就替蔣璿解開手上的束縛。
兩個人在整個山神廟當中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發現這裏牆壁破爛不堪,看上去倒是有希望能夠弄出一個洞來。
花言讓蔣璿退後,一拳打爛了麵前的牆壁,露出了一個大洞。
尖銳地吹了一個呼哨,一隻信鴿就咕咕的飛了過來,他撕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咬破指尖,在布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字,隻希望這隻信鴿能夠將消息帶給薑音,讓她快點湊錢來救人。
這時,邊青府上幾個人都是心事重重,他們也十分憂心著花言和蔣璿的情況。
突然間信鴿的聲音讓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回過了頭,薑音趕緊跑了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那竟然真的是花言和蔣璿給他們傳來的書信。
湊過去看了一眼信上的字,謝澄語氣十分平靜,“我馬上去湊錢,你們在這裏等我。”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
當日,他們就湊夠了一筆錢,按照花言在信上的指示,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山神廟。見到他們,黑衣人心中有些意外,但沒有多說。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怎樣傳信給你們的,但是你們還算得上識相,知道拿著錢來找我。”
“快把他們給放了。”薑音著急,也不知道這個黑人到底有沒有傷害他們。
但她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麵前的人似乎有些熟悉。
黑衣人看了一眼那些銀票,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扔給了他們兩把鑰匙,“把門打開,你們就能見到他們了。”
說完,黑衣人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見到兩個人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麵前,薑音也鬆了一口氣。
沒過兩天,薛越欣就找到謝澄,見到她,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你來這裏所為何事?”
“不過隻是提醒你一句罷了。”
薛越欣笑了笑,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你難道不覺得這一次花言和蔣璿突然間被抓走,十分詭異嗎?”
他當然覺得十分奇怪,可是這段時間也查不出任何頭緒。
黑衣人並未以真麵目示人,他們隻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其餘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果我告訴你們,其實我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是誰呢?”
薛越欣神秘地笑笑,“我建議你們這段時間還是好好調查齊清芬,畢竟當時花言和蔣璿都是她一個人抓走的。”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謝澄抬起頭望著齊清芬,“此話當真?”
“我沒有理由騙你。”
她語氣淡淡,眼神中滿是篤定,“這件事情我親眼所見。”
謝澄神情有些複雜,既然已經得知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那麼調查起來就容易很多了。
然而這一段對話全都被薑音聽見,她一下子就無比憤怒,真沒想過他們都已經離開齊國那麼久了,為何齊清芬就是陰魂不散,甚至還要千方百計地為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