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遠遠地看著她瘋瘋癲癲的樣子,眼神中充滿厭惡,想到薛越欣視薑音為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真的讓她進去,指不定會添亂,到時候想救出薑音難上加難。
他雖然不希望給他們兩個人一個獨處的機會,但是也不想害了薑音。
“你來做什麼?是來看我的笑話?”薛越欣用力地擦了一把眼淚,用憤恨的目光,冷冷地瞪著花言。
她可以毫無形象的大哭,但絕對不能在別人的麵前,不然也太丟臉了,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薑音愛慕者之一,她在這裏哭的死去活來,算什麼事?
“當然是要攔住你,你要是敢阻礙他們,但是我就要了你的命。”
花言目光冰冷,“我警告你,若是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刻就擰斷你的脖子。”
他的手骨發出咯噠咯噠的聲音,薛越欣一張小臉被嚇得慘白,連話都不敢多說。
他不是在開玩笑。
“想活命就閉上你的嘴。”
花言語氣更加冰冷,“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裏。”
雖然知道謝澄已經前去救薑音,可是花言還是有些不放心,思來想去又怕謝之衡會派來人手按算,他們於是迅速傳信給了邊青,讓他立刻帶人過來救場。
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到底能撐多久。
花言心事重重,臉色也有些難看,薛越欣眼含淚花,滿臉的驚恐,一邊擔心著謝澄,一邊害怕花言隨時隨地會要了自己的小命。
他低下頭看著麵前鼻涕眼淚糊了滿臉的薛越欣,眼神中流露出些許不耐煩,“我警告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不然我也不會饒了你!”
把狠話給撂了下來,花言這時候才心事重重地環顧四周,生怕會有人突然出現暗算他們。
薛越欣被他嚇得一聲不吭,一直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你休息好了嗎?要不我們現在還是趕緊走吧,繼續留在這裏,萬一有別的機關,那就糟糕了。”
薑音主動開口詢問,師少康閉了閉眼睛,感覺自己的力氣又恢複了不少,於是點了點頭,不想再繼續拖累他們。
“能自己一個人走吧,不能走我就扶著你。”薑音看他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忍不住建議說。
“沒事,這次多謝你了,不然我可能要丟了一條命。”
師少康表情和語氣都有些不自然,生怕被人看出來異樣,他剛剛明明誇下了海口,說自己一定會還她這個人情。
可現在看來,恐怕要繼續欠下去。
薑音滿不在乎,隻是擺了擺手,“下次注意就好,如果是我也不一定能察覺到。”
這番話反而讓他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他有些艱澀地開口,“可是你為何要幫我?”
薑音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人繼續向前走,放下了這一段小小的插曲,薑音環顧四周,仔細研究生那些符號,希望能夠看到一個自己曾經見過的,可終究一無所獲,怎麼看怎麼陌生。
到底是誰寫的,是哪個地方的文字?
薑音苦惱地想著,師少康體力才剛剛恢複,走路的速度很慢,她不得不照顧他,隻能慢吞吞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