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甜很是尷尬,女人的事,裴荊怎麼那麼好奇。
麵色潮紅的甄甜,低頭說道,“就是那個了,每個月都可能來的那個。”
“那個?那個是哪個?我怎麼知道誰每個月都要找你。”裴荊嗤嗤冷笑。
甄甜賠笑著裴荊,泛白的眼眸一撇,忍不住在內心戲謔著裴荊實屬直男癌。
難怪魔頭空有好看的皮囊,身邊卻沒有什麼女人。
“就是大姨媽了。”
眼見裴荊一頭霧水,甄甜堆笑解釋說了句,“親戚。”
甄甜心裏可是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裴荊連大姨媽都不知道,那就真的太誇張了吧。
“什麼?”
也不知道是裴荊沒聽到,還是故意的,那人神共憤的模樣,讓甄甜顧不上害羞,大聲的嚷嚷了一句,“大姨媽,大姨媽,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大姨媽。”
裴荊怔然的望著甄甜,一時之間,無措的緊攥著甄甜的手。
手腕被勒的很痛,甄甜淚水忍不住飆了出來。
她可真夠倒黴的,莫名其妙的醒來換了一個人。
換就換了吧,還偏偏穿到大魔頭未婚妻的身上,成為一名小炮灰。
名字不能用,感情不能動,還要逃避自己的老公。
誰知道哪一刻是不是得罪了他,隨時要了她的小命。
這樣也就罷了,竟還得為了不讓自己變成寡婦,遭受這種虐遇!
甄甜可是一肚子氣委屈,前世今生的的故事,如同幻燈片一樣,在她的腦海裏回蕩著。
失控的甄甜,管不了那麼許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全身在輕微的顫動。
裴荊看的莫名,甄甜修長濃黑的眉頭下麵,那雙濕漉漉大眼睛,正望著他。
那眼光奇怪,摻雜著委屈、膽怯、惶恐,但卻莫名讓裴荊心裏一緊。
裴荊從未見過女人哭,他也深信不疑,他不會被流淚的女人心疼。
可卻對她垂落的淚痕,無法免疫。
裴荊僵直的站在甄甜的麵前,遲疑的抬手想要擦拭甄甜的眼淚。
可他從來沒有給女生擦過眼淚,手隻是僵持在半空中,靠近也不是,退縮也不是。
“為什麼都欺負我,是不是看我好欺負。”
抽動的身子,顫動的越來越明顯了,連同聲音都聽的不是很清楚。
裴荊見此,握著衣袖,胡亂的為甄甜擦拭著眼淚。
隻不過,那質地略顯硬朗的衣袖,弄的甄甜格外的不舒服。
魔頭就是魔頭,力度都控製不好,那一下劃過甄甜的眼角,讓她酸澀不已。
甄甜的眼淚簌簌的滑落著,哭的更加的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