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裴荊,不顧甄硯的反對,執意的安排了一個專家醫師給甄甜掛了號。
“裴少,你不能光說她的症狀好嗎?”
“你不是大夫嗎?”
“大夫也需要望聞問切好嗎,我不得看到當事人嗎?”
裴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孫醫生說的有道理。
也怪他著急,一想到甄甜的手腕,被白紗布包裹著,包的地方,還可以看到清晰的紅色血跡,裴荊的心裏,就莫名的抽痛著。
“裴少,當事人來了嗎?”
孫醫生一臉征詢的望著裴荊,“他應該來了是嗎?”
孫醫生的臉上,始終溢出標誌性的笑容。
這暴戾恣睢的家夥,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這麼上心,妻控的沒有自我了。
孫醫生手示意著門外,言外之意就是讓裴荊帶她進來。
“孫醫生,這件事得你親力親為。”裴荊說完轉身,示意孫醫生跟上自己。
“什麼意思?”
裴荊衝著孫醫生點了點頭,“她在醫院呢。”
孫醫生一臉懵,這前後悖逆的結果,讓他搞不清楚狀況。
“她自殺了,我們就把她送進醫院了。”
裴荊說著,不顧一切的拉著孫醫生進了電梯。
原本冷漠的男人,接二連三的反應,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將他和冷漠、絕情、陰冷、冷淡聯係在一起。
兩個人一前一後,很快的進了病房。
病房內,甄硯還有幾個傭人打扮的女人站在那裏,看得出他們對床上的這個女人很緊張。
隻不過,似乎有些過度了。
還有,這些傭人……
孫醫生皺了皺眉頭,側身靠近裴荊的身邊,“裴少,你老實說,你又安排了多少人在她的身邊?”
從傭人的眼神裏,孫醫生看得出來,他們可以說是涇渭分明了。
這不用說,一些裴荊的人,一些是甄硯的人。
“也沒有多少人了,甜甜她喜歡熱鬧,所以我給她安排了幾個陪聊的。”
“那外麵呢?”
“就幾個保鏢了,隻是想著保護她的安全。”
裴荊嘿嘿的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孫醫生哭笑不得。
這裏是醫院,如果不是他穿著白大褂上來,他都懷疑這個VIP的病房,會是別的什麼重要的地方。
孫醫生長歎了一口氣,原諒他Get不到他們有錢人的心思,但是好在他能看出甄甜的不適。
這是年紀很輕的女人,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眼珠子在眼瞼裏滑動出細微的軌跡。
孫醫生嫻熟的走到甄甜的麵前,用手掰開了甄甜的眼瞼,那刻意的使勁,讓孫醫生知道甄甜並不打算被人這麼看著。
“大夫,我妹妹怎麼樣了?”
“是啊,已經止血了,可怎麼還不醒?”
裴荊見縫插針,刷著自己的存在感。
“大夫……”
堂堂的兩個本市商業的精英,竟然在變得如此沉不住氣,孫醫生目光望著甄甜的方向,看得出來,甄甜在他們心中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