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吧是在裴氏集團對麵的一個店裏,跟別的房屋建築相比,這個餐吧的裝潢與眾不同。
甄甜跟裴荊進了餐吧,裴荊點了一壺茶水,兩個人進了包廂,相對而坐。
在這個餐吧裏,甄甜可以完全的自己。
隻看到裴荊坐在了沙發上,抬手一拍,隻看到服務員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樂師。
甄甜皺了皺眉頭,直男癌晚期的男人,應該不可能這麼浪漫才對。
甄甜並沒有說話,隻是坐在沙發上,眼睛注視著樂師,隻看到樂師將小提琴放在了脖子上,悠揚的旋律呼之欲出。
“這首音樂,還記得嗎?”
裴荊給甄甜倒了一杯茶水,似笑非笑的望著甄甜。
他和甄甜的邂逅,是在大學的公開課上,他是作為引導師的身份,去公開課的。
學校的女人,見到他的時候,各個都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一臉崇拜的望著他的。
裴荊知道這是因為他成功了,所以才變成了一個吸引他們眼球的鑽石王老五。
裴荊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更希望女人會不因為這些外在的接受他。
但是,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個人就是甄甜。
公開課上,甄甜趴在桌子上,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一度讓裴荊歎服。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從他一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他現在的結果。
“這首曲子我記得當初你手機的鈴聲就是這首。”
甄甜尷尬的陪笑著,也就是這首致命的曲子,把她從睡夢中喚醒,經曆了原書中的故事,成功的成為了深山老林裏的一片浮雲。
她是該哭還是該笑?
“你是不是忘記了?”
裴荊的手伸了過去,一把抓著甄甜的手,“你知道當初我挺羨慕你的。”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甄甜不以為意。
原書之中,她可以說是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塌糊塗,最後領了盒飯,還懵然不覺,為什麼裴荊會那麼做。
“因為你直率,因為你沒有煩惱。”
甄甜“噗嗤”一聲笑出聲音來,如果是裴荊經曆了生死以後,應該也會小心翼翼的活著深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將自己的性命交代了出去吧。
“你這是想要安慰我嗎?”
甄甜將手從裴荊的手裏抽出來,這個裴荊變了。
又是為了她清空購物車的,又是製造驚喜浪漫的。
按道理說,這些都是女人最喜歡的事情,甄甜也不例外。
可是現在,甄甜怎麼著也開心不起來。
“哪有的事。”
裴荊滿眼放光,他的目標明確就是甄甜。
“還說沒有,你都沒有看到,那個章景文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還不理不睬的,你就不怕,有一天他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
甄甜氣呼呼的看了眼裴荊,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沒有鬥誌的男人了?
“隨便,他喜歡他就去。”
裴荊少了原書之中的戾氣,隻糾纏著甄甜,恨不得時時刻刻的跟甄甜在一起。
可甄甜反而不適應了,作為局外人,甄甜看的一清二楚,這個裴母根本就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得一想二的女人。
而那個裴辰自視甚高,根本就是一個不堪一擊的男人。
“不是,裴荊你還是裴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