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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看到他們三個敢怒不敢言,她心裏還是很痛快的,說:“羽兒,你趕快回宮吧,再晚了皇上會不高興。”
她怎麼沒早想到這樣的辦法呢,就不用含屈忍辱這麼多年了。
“母親別擔心,以後誰再對你有半點不敬,我這裏毒藥管夠。”慕容惜羽警告的目光掃視下人一圈,看他們個個噤若寒蟬,很滿意他們的識相。
“孽障,把解藥拿出來!”慕容峻如何咽得下這口氣,猛地抓向慕容惜羽。
慕容惜羽毫不客氣地狠狠打掉他的手,森然說:“父親再敢動強,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她們母女毒發身亡?”
慕容峻憤怒地瞪大眼睛,胸口劇烈一痛,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皇甫氏吃了一驚,才要上去扶,被他狠戾地一瞪,心瞬間就涼了,站在原地沒動。
“別以為我隻是嚇唬你們,我會時常讓人回府來問我母親的情況,她若有什麼不對,我要你們所有人為她陪葬,包括你唯一的兒子,還有你,我的好父親。”慕容惜羽語氣陰森地說完,縱身狂笑著出去。
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她,簡直不能相信,這個如同瘋子、惡魔一樣的女人,就是當初那個話都不敢說一句的廢物!
皇宮時在,蕭雲澈帶著嚴蕊去了太醫院才知道,蕭漠辰今日出宮被刺殺,中了毒箭,正昏迷不醒。
陳太醫給蕭漠辰診了脈,以放血的法子放毒,效果甚微。
“陳太醫可能配製解藥?”蕭雲澈臉色相當難年,皺眉問。
先是嚴蕊,後是皇兄,這刺客膽子的膽子未免太大了,在京城就敢對皇上和先皇後的家人動手,就不怕被誅九族嗎?
陳太醫十分心虛,支支吾吾地說:“這……王爺恕罪,臣暫時還沒有想到解毒之法。”
蕭雲澈眉一擰,就要發作。
一旁的南瑾立刻上前一步:“皇上,冷靜。”
這要是不攔著,主子為了皇上,氣起來是會殺人的,陳太醫有幾條命也不夠給。
別看主子平時溫文爾雅,雲淡風輕,若是誰犯了主子的忌諱,主子從來不會手軟,而皇上就是主子最大的忌諱。
蕭雲澈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問:“多久能有解藥?”
陳太醫戰戰兢兢,試探地說:“五、五天,王爺以為如何?”
也不知道是誰說清河王極平易近人的,這發起怒來,簡直比皇上還要可怕,不好應對啊,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說的不正是清河王嗎?
現在皇上昏迷不醒,清河王就是“老大”,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他一怒,誰不害怕?
蕭雲澈怒火上湧,眸光森寒:“你問本王,本王問誰!”
到底誰他媽是太醫!
陳太醫嚇的猛打哆嗦,冷汗嘩嘩流下來,完全沒有了在慕容惜羽麵前時的囂張不屑,趕緊說:“五天,臣一定能配出解藥!”
“皇兄能撐五天?”蕭雲澈壓著怒火問。
陳太醫死的心都有了,冷汗嘩嘩地流:“皇上、皇上可能堅持不了幾、幾個時辰——”
蕭雲澈一掌把桌子打的稀爛,殺氣如滔天巨浪,迫的屋裏所有人都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