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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凝露”畢竟有限,依於貴妃這樣的位分,是沒資格得到的,是高皇後為顯示她的賢良仁愛,特意讓人送過來的。
蕭漠辰才到了屋外,就聽到慶國公於浩初的咆哮聲。
“清河王,你什麼意思?你膽大包天,竟敢對貴妃動手,國威何在,律法何在,天理何在?”
蕭漠辰頭疼地撫了撫額,邁步進去。
於浩初正氣的渾身發抖,胡子都翹起來了。
他已年過半百,精氣神卻是真的好,也沒有多少白頭發,眼睛一瞪像銅鈴一樣,凶神惡煞的,膽小的嚇都嚇個半死。
蕭雲澈卻絕不是膽小的,也沒有因為被罵而生氣,仿佛事不關己。
“參見皇兄。”蕭雲澈雲淡風輕地對蕭漠辰行禮。
於浩初猛一回頭,胡亂行了一禮,怒氣衝天地說:“皇上來的正好,定要嚴懲清河王,為於貴妃討回公道!”
他仗著身份地位,在一國之君麵前都如此囂張,敢指著蕭雲澈的鼻子罵,更不用說別人了。
蕭漠辰眼裏閃過一抹冷芒,擺了擺手,勸和道:“於愛卿莫急,朕已問清楚,是於貴妃無憑無據就對怡妃用酷刑,四弟一氣之下,才會對於貴妃動手,情有可原。”
“皇上還替清河王說話,一氣之下這是理由嗎?”於浩初哪那麼容易被說服,怒火反而更高漲,“貴妃身份尊貴,豈容臣子輕辱?再說怡妃的確涉嫌行刺嚴姑娘,不動大刑,她如何會招供?”
蕭雲澈挑了挑眉,溫文爾雅地說:“皇兄已派本王捉拿刺客,尚未有結果,於貴妃毫無根據就對怡妃動酷刑,豈非也是對怡妃的輕辱。”
於浩初一臉輕蔑,就差沒“呸”一聲了,不屑地說:“那又如何?貴妃的位分在怡妃之上!”
“位分越高的嬪妃才更應該如皇上一般,寬容待人,若貴妃以後都如此行事,難得人心。”蕭雲澈懟於浩初的同時,給他皇兄戴了一頂高帽。
蕭漠辰嘴角微抽,瞥了蕭雲澈一眼,心說你跟慶國公過不去就算了,拍朕的馬屁做什麼。
於浩初氣的臉漲成豬肝色,偏偏反駁不得。
“再者國公是不是忘了,若不是怡妃替世子解毒,國公此時已白發人送黑發人,國公府上下對怡妃不加感恩就罷了,於貴妃還對她趕盡殺絕,令人不齒!”蕭雲澈毫不客氣地說。
“你……”於浩初眼前一陣發黑,險些背過氣去!
“皇兄所中之毒,唯有怡妃能解,於貴妃卻要在此時置怡妃於死地,怡妃若身亡,皇兄危矣,本王倒要問問,於貴妃是何居心?”蕭雲澈目光陡然銳利,透出森然的殺氣。
於浩初臉色大變,這罪名他可承擔不起,有些慌亂地辯解:“王爺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貴妃向來敬重愛慕皇上,怎會對皇上心存惡念,皇上明鑒!”
他嘴上不依不饒替於貴妃討公道,其實心裏早把這個女兒罵個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