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月笑著俯身,轉過頭去的順間,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利用蕭子祁,她的心比任何人都難受,因為是她,所以知道沒有傷害,可在蕭子祁倒下去的那一刻,她仍心碎的像是重新經曆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
邁出內室房門,花如月向自己發誓,再也不會了,就算是善意,哪怕隻是作戲!
房間裏靜寂無聲,蕭子祁慢慢將家書貼在了胸口,眼角的淚,無聲滑落,晴萱,請你相信,子祁一定會照顧好念萱,這個世上,有我在,她便安然……
深夜的九華殿突然響起不和諧的聲音,白芷鳳哭嚎了將近一個時辰,惹的花柔依頭疼的厲害。
“母親,那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如果不是皇上高抬貴手,白家死的又豈止舅舅一人!皇上那裏本宮不會去了,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花柔依遞了帕子給自己的母親,蹙眉開口。
“哪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啊!你舅舅已經被打入死牢,除非皇上下旨,誰敢把他放出來!這可怎麼辦……”白芷鳳抹著眼淚,泣不成聲。
“未必,本宮打聽到了,監斬舅舅的人是禦史孫州,隻要父親出麵支會一聲,孫州不會不給父親這個麵子。”花柔依冷靜分析。
“你的意思是……偷梁換柱?那白家祖宗創下的百年基業就不要了?”白芷鳳心有不甘。
“這都什麼時候了,能保住舅舅一條命已經是萬幸!而且白家私製假藥是事實,根本沒有平反的機會!”花柔依無奈道出事實。
“是花如月……一定是花如月陷害的!白家這事兒做了十幾年都沒出問題,怎的她把禦醫請到瑞王府後這問題就一下子出來了!那個小賤蹄子,我要知道有今天,當年就該斬草除根!”白芷鳳恨的咬牙切齒。
“現在斬草除根也不晚,她今天能陷害白家,明天就能禍害到本宮和父親頭上,花如月留不得!”花柔依勾唇,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你是想殺了她?”白芷鳳止了淚,茫然看向自己的女兒。
“不是本宮要殺她,是她真該死!母親且回去,舅舅的事讓父親出麵定無閃失,至於花如月,本宮自有辦法。”花柔依冷笑,到底是一國之後,她若想殺個把人,還不是難事。
翌日早起,花如月便聽湘竹說蕭子祁昨晚連夜去了別苑,心裏些許悵然。
“小姐,奴婢剛剛出門打聽了,白府被抄家,除了白景權囚禁在天牢裏,其餘人流放到嶺南,永世不得回京。”湘竹如實回稟。
“知道了,收拾一下陪我進宮。”花如月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意料之中的事不值得她有太多驚喜。
“入宮?對!這麼個好消息咱們是一定要告訴花柔依的!”湘竹插著腰,解恨點頭。
“她怕是早知道了,或許……還想到了對策。”花如月櫻唇微抿,垂下的眸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陰陰沉沉。
“對策?聖旨都下了,她還能逆天嗎?”湘竹驚訝看向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