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宮臨摹花晴萱的筆記偽造的!沒想到他蕭子祁還真信了,那個白癡!現在你可以說了?”花柔依有多緊張,隻看她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就知道了。
“萬物相生相克,你有‘醉魂’,我有‘解醉’!不管是蛇蠱,攝心術還是索命符咒,都有相應的解法,而我,剛好都會。”花如月直截了當道。
“這不可能!”‘解醉’?她從未聽蔣裏提起過。
“十日後,如月會讓你相信這到底有沒有可能。”花如月勾唇冷笑。事實的確難以接受,可再難,你也得接受。
“你解了殷香梅身上的索命符咒?”花柔依枯槁雙手攥緊了拳頭,狠狠搥在桌麵上,勃怒讓她眼睛泛起紅光,額頭青筋漸漸迸起。
“解了。”花如月平靜點頭。
“不可能……花如月……不!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花如月!你絕不可能是花如月!”花柔依驚怒之下,狠戾叫囂。
“妹妹早就懷疑過了,也早就驗證過了,不管是臂肘處的烙痕還是我心髒跳動的位置,皆能證明我就是花如月,這是所有人都不否認的事實。”花如月慢慢起身,視線對準了花柔依嗜血的紅瞳,
“從現在開始,別讓本小姐知道你再玩什麼歪門邪道,至少,不可以用那種下作的手段傷害我認為重要的每一個人,否則,你該清楚,如果沒有攝心術,蕭晟宇對你,該是怎麼個態度!”
“你在威脅本宮?”花柔依咬牙切齒。
“是威脅。而你,除了接受這威脅,別無他路!”花如月臨麵而立,冰眸一閃而逝的赤金顏色令花柔依胸口猛的一抽,本能的,後退數步。
那種恐懼,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時的心境,一種,天敵的感覺。
“好,花如月這可是你說的!不比邪門歪道,那我們就比心思詭計,七方諸侯令,聽過嗎?”花柔依暗自鎮定心神,強逼著自己回到位置。
“聽過,如何?”花如月揚眉。
“七方諸侯令共有八塊,今日我們便賭一局,得四塊以上者為勝。”花柔依提議開口。
“勝如何,負又如何?”花柔依知道七方諸侯令並不奇怪,蕭晟宇那麼寵她,凡事自不會瞞她,讓花如月心寒的是,蕭晟宇能知道七方諸侯令,必是鎮南侯趙斯的手筆!
原本她還想守著這個秘密慢慢收攬八塊令牌,現在看,她要加快速度了,隻是花如月怎麼都想不明白,趙斯不在嶺南好好呆著,怎會突然來了皇城,又,怎麼會主動告知蕭晟宇七方諸侯令的事,他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我勝,你交出‘解醉’,我負,你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花柔依的話聽在花如月耳朵裏,簡直是笑話。
“嗯。”花如月點了點頭,“我不賭。”
“你!”花柔依再度起身,卻是花如月先開了口。
“花柔依,你若不動邪術,我便不解攝心,這是我約你出來,唯一想說的一句話。除此之外,你我,一切如常。”
所謂‘如常’,便是此番揪鬥,不死不休!
“哼—”花柔依怒而甩袖,摔門離開。
聽著房門吱呦的聲響,花如月默默坐在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