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名茶一他今天可在學校一整天,哪裏來的時間提前購買?
待雪名皇與雪名茶一到達電影院那刻,一聲好聽的讓雪名茶一背後發抖的問候。
“雪名君……?”
雪名茶一一臉驚愕,幾乎想要伸手抹了一把血,心裏對黃瀨涼太那個家夥咬牙切齒,暗咒罵無數次。
同時他又不得不麵帶微笑,點頭向赤司征十郎問好,“晚好,赤司君。請問涼太……?”
赤司征十郎麵色不變,輕描淡寫的道:“今天涼太下午曠訓,剛剛又打了一個電話要我來這裏。”
“呀,請赤司君看電影當賠償麼?”雪名茶一開玩笑道。卻默默給赤司征十郎點了一排蠟燭。
“如果是這樣……”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一眯,微不可聞的閃過了幾分厲色,“也不可能逃過懲罰的。”
“雪名君……和這位先生,要一起進去麼?”
“都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兄長,雪名皇。”雪名茶一拉住了雪名皇的手,一邊緩慢前進一邊對赤司征十郎說,“赤司君,快點進去吧,感覺快遲到了。”
“好。”
雪名茶一的電話突然響起短促的鈴聲,雪名茶一從衣袋拿出了手機,餘光卻瞥見了遠方躲的可憐的黃瀨涼太,一麵焦急。
他嗤笑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把赤司征十郎叫過來?
手機即將麵臨自動掛機的那刻,他才慢吞吞的拿起手機,而那頭的黃瀨涼太說話說得飛快,總結就是不小心把赤司征十郎叫過來。
“對不起!小茶一你先撐著,那群女生……”黃瀨涼太煩躁的撓了撓腦袋,貼著柱子緩緩蹲在了地麵上,“啊真是!那麼自作主張……”
他的聲音充斥著委屈,不愉快的繼續說,“——剛剛我把她們都騙到了其他場合了,雖然有些委屈小茶一,不過沒有辦法!隻能夠我們兩個和你兄長和……小赤司一起去看電影了。”
雪名茶一麵容僵硬,壓抑住想要咆哮的*,低聲的說:“你的意思是……要和赤司征十郎……還有我哥一起看愛情片……?涼太我覺得你真的是腦子進水了。”
“我我我我……我也不想啊。”
四個大男人在電影院擠著看愛情片,這真是一個聞者悲(xi)傷(wen)流(le)淚(jian)的故事。
“涼太。”
良久後,雪名茶一如是說道。
“我認為你把那群女生叫過來還好過我們四個人被誤認為gay。”雪名茶一一頓,麵無表情的補充,“不,應該說你們三個真gay被其他人說是gay還是比較好,我這個純潔如斯的男生還想要找一位漂亮、善良可愛聰明機智的女生談戀愛,謝謝。”
“什……什什什什麼?”黃瀨涼太聞言,驚得麵色蒼白。
“無論如何,請你至少把一位女生請過來,謝謝。”雪名茶一幹脆利落的掛掉了電話。
雪名茶一掛掉電話後,對上的就是赤司征十郎極為具有震懾力的紅色眼瞳,赤司征十郎緩緩的道,“我想我應該澄清一下我在風紀委員長內心中的形象,否則造成了誤解,我會很苦惱。”
雪名茶一:“……”
他當機立斷便說,“是的,我懂了,赤司君。”
赤司征十郎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下一秒,有一位審美可以放到級花級別的少女拉了拉雪名茶一的袖子,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看著正常人都心癢癢的。
“雪、雪名君……”
雪名茶一眨了眨眼,一手握住了少女的手,“啊,我記你是叫月?月桑你好。”他的視線一頓,見到了淺井月一頭黑發紮成了一個小小的馬尾,帶著一些自然卷。
那一瞬間,雪名茶一腦海當中閃過了某位眉眼彎彎,笑起來眼睛極像月牙的臉。
雪名茶一情不自禁的說。
“黑色頭發呢……現在才注意到你的黑發實在是漂亮。”雪名茶一越瞧越覺得那頭黑發非常討喜,漂亮又耐看,“我可以摸摸看麼?”
淺井月見雪名茶一一雙酒紅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完全不忍心拒絕,有些羞澀,輕聲的道:“好啊。”
淺井月是一位女孩,雪名茶一不敢逾越,眯著眼睛看著那頭黑發,手裏放輕了動作,心裏又想,這頭發沒有想象中的好摸,想象中的應該還要更卷一些,帶著點放浪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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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已經到臨了,今天早了一些寫日記。
晚上睡不著,心裏說不出的煩躁。
總覺得有一些不該覬覦的,被人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