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晚上,雪名茶一躺在床|上和奴良鯉伴擠在了一起,由於今天經曆了太多事情,洗完澡出來渾身疲累,雪名茶一幾乎躺在床|上沒有一分鍾,沾床就睡著。
奴良鯉伴聽到身旁逐漸穩定平緩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抱住了雪名茶一納入了自己的懷抱裏麵,看起來就像雪名茶一整一個人陷入了奴良鯉伴的身體裏麵,奴良鯉伴低頭微微吻了一下雪名茶一的發旋,“晚安,茶一,下次可要補回我的晚安吻。”
陷入酣眠的雪名茶一並沒有回應奴良鯉伴,奴良鯉伴慢慢的笑了,一隻手臂環住雪名茶一,笑的滿足,這才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早上。
床櫃上的鬧鍾響個不停,雪名茶一睡眼朦朧的用手拍掉了鬧鍾,鬧鍾才停止吵吵嚷嚷的鈴聲,奴良鯉伴在鬧鍾響起的那一刻便早早醒了過來,卻不太願意離開被窩,準確的來說是不願意離開雪名茶一,睜著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睛,對雪名茶一揮了揮手說,“早安啊,茶一。”
兩個人的四肢交纏,像八爪魚一樣,恨不得將自己貼在了對方的身上,醒過來發現自己是這種睡姿的雪名茶一並沒有多少排斥。
“早安。”雪名茶一推了推奴良鯉伴,奴良鯉伴無動於衷,指著自己的嘴唇說,“兩次,一次是昨天沒來得及的晚安吻,還有今天的早安吻,不給我可不讓你起來。”
雪名茶一又氣又好笑,“鯉伴你的智商總覺得往幼年時期倒退了。”
“就算茶一這樣損我,我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因此遺忘掉你欠我的早安吻和晚安吻……難不成茶一過了那麼多次,還覺得羞澀?那沒有辦法了……”奴良鯉伴好像說的這是真的一樣,擺出了一副無奈寵溺的表情,親昵的蹭了蹭雪名茶一,快速的在雪名茶一的嘴上親了親,“這是早安吻,晚安吻要茶一自己還給我。”
“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晚安吻比早安吻早很多吧。”
“唉~是這樣麼?反正都是要親,那剛剛的當做晚安吻好了,茶一快來親我一下。”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隨時改口啊……”雪名茶一湊了腦袋過去,啄了一下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表情有些不舍得,鬆開雙|腿後,一手在雪名茶一的腰部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雪名茶一瞪了奴良鯉伴一眼,起身從奴良鯉伴的身上爬過。奴良鯉伴促狹的笑了起來,一腳一勾,把雪名茶一的重心點破壞掉,成功的見到了雪名茶一撲到在他的身上。
雪名茶一咬牙切齒,在奴良鯉伴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耳|垂,奴良鯉伴還沒有反應過來,雪名茶一就從他的身上爬了過去,順勢用腳把奴良鯉伴勾了下去。
榻榻米發出了一沉悶的聲音,奴良鯉伴壓在了雪名茶一的肩膀處,“怎麼?不舍得我?”
“屁話,我看不慣你在床|上睡覺,我就要上學。”
“那、我陪你上學?”
“……上學很悶的,你跟著我上學好像會很無聊。”
雪名茶一說完這句話,他就把奴良鯉伴推到了一邊,往浴|室刷牙洗臉,徒留奴良鯉伴雙腳盤起坐在榻榻米上。
說實話他根本不指望奴良鯉伴真的會跟他上學。
太不方便了。
當雪名茶一收拾好書包,就見到了奴良鯉伴穿著他的白襯衫以及一條長褲……準確的來說是他之前打算買給雪名皇的衣服,穿在了奴良鯉伴的身上竟是剛好,甚至還有些寬大。
奴良鯉伴朝雪名茶一揮了揮手。
“喲,茶一。”
“……你打算幹嘛?”
“跟著茶一一起上學呀,一個人在家太悶了。”
“家裏還有一些付喪神可以陪你玩。”
“但是……最重要的是茶一啊。”
雪名茶一在這句話敗下陣仗,和奴良鯉伴一起到了學校。
雪名茶一經常仗著自己住在學校比較近,所以遲遲才來到了學校,不意外的見到了笹田純坐在了他的椅子上,和夏目貴誌繪聲繪色的說些什麼——雪名茶一不用認真聽都清楚,笹田純又在夏目貴誌的麵前抹黑他。
夏目貴誌安靜無奈的聆聽笹田純說的話,並不發表什麼。
雪名茶一呲牙咧嘴,站在了門口就說,“笹田班長,能不能別坐在我的座位上抹黑我。”
笹田純好像沒聽懂雪名茶一說什麼,笑意吟吟的和夏目貴誌揮了揮手,對上了緩緩走來的雪名茶一又是另外一種態度,她雙手插在腰間說,“今天雪名怎麼那麼早回來了?”
……因為有人肉鬧鍾在他的身上不甘寂寞的騷擾。
當然,這種話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