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偷情,辱罵長姐。采蝶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啊!
來人,把她的嘴堵上!你!再繼續說!”
雲啟元氣極,對著柳福生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更別說,這人和自己的女兒偷情,讓他雲啟元這一房在大庭廣眾下丟臉了。
柳福生有些哆嗦:“那個,我自然是推開了采蝶妹妹的,可是她死死抱住我沒有撒手。
反而吻了我。情到深處難自抑,於是我們……”
雲采蝶掙紮著,企圖引起大家注意。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柳福生的身上,絲毫沒有在意。
柳卓英看見雲采蝶這個樣子,十分心疼。
在深宅大院摸爬滾打十多年的她立即反應了過來:“信,你說的那封信呢?拿出來看看。”
“在房間的桌子上,采蝶妹妹寫給我的第一封信,我自然是要好好保留的。”柳福生說道。
“你們,進去給我找那封信!”柳卓英命令身邊的丫鬟。
她深知雲采蝶向來瞧不起柳福生,一心想嫁入皇室,不可能主動的聯係柳福生。
所以,雲采蝶能不能從偷情這件事中脫身,關鍵點就在這封信上。
“采蝶是絕對不可能寫信給福生的,這封信一定是有人偽造的,目的就是陷害采蝶。”柳卓英對著雲賀譯和雲啟元說。
隻是雲賀譯和雲啟元都沒有理會她,一時場麵有些尷尬。
不一會兒,丫鬟拿著信出來了。剛要遞給柳卓英,卻被雲啟元一把奪過。
“還說是有人偽造的?這字跡明明就是采蝶的字跡!你們母女可真不讓人省心!”
雲啟元一把把信丟在了柳卓英的麵前。
怎麼可能?!柳卓英趕緊撿起地上的信紙。上麵的字她再熟悉不過,的卻是雲采蝶的字。
這,這是怎麼搞的?柳卓英的手垂下,攥著信的手也鬆了開來。
信紙飄落到柳福生麵前。
“對。就是這封信。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複把柳枝搖。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
這根本不是暗示,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引誘。
難怪柳福生僅僅看了一封信,就敢偷偷溜到國公府內了。
眾人皆知柳福生好色成性,也就不怎麼驚奇了。
“你給我閉嘴!”柳卓英聽見柳福生竟敢把信的內容念出來十分生氣。
上前對著柳福生拳打腳踢,他這是要毀了采蝶啊,采蝶以後還怎麼能出去見人呢?
雲賀譯皺起了眉頭,吩咐侍衛把柳卓英拉到一邊。
“祖父,父親,還是聽聽采蝶妹妹怎麼說吧。”雲挽月再次開口。
雲采蝶嘴裏的手帕被取了下來,用剛剛解除束縛的雙手搶過了信紙。
“這,這不是我寫的,我沒有寫過啊!”
“還說不是你寫的,那你說,信上為什麼是你的字跡?”雲啟元問。
“一定是有人模仿的,對,有人模仿的!”
“去,把白先生請來,請他鑒定一下,這信上的字跡。”雲賀譯派出手下去請白梓琛。
沒有等待太久,白梓琛就趕到了。
“回稟國公爺,經過與采蝶小姐平時的書法作品比較,可以確認,信紙上的字的卻出於采蝶小姐之手。”白梓琛說。
“白先生是皇城內公認的字跡辨認專家,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雲啟元感覺自己要被氣瘋了。
“我沒寫,我真的沒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封信,真的不知道……”
雲采蝶忽然“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柳卓英又是踢又是踹掙脫了束縛,跑到雲采蝶身前。
使勁打了雲采蝶一巴掌:“你這個不成器的!枉為娘辛苦培養了你這麼久!”
雲采蝶的嘴角流出鮮血:“娘,你為什麼要打我,怎麼連你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