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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暈倒(2 / 2)

現下看孩子的眉頭越發緊鎖,寧瓷這才是意識到,方才說話,有些觸到他的傷心事,便是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道:“好了,你不用擔心,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阿棄睜著一雙眸子看她。

然後乖巧的點點頭。

用了晚膳後,夏蘭便帶阿棄去了為他安排好房間,恰好綠蘿去送了衣裳回來,見寧瓷麵前的碗裏,米飯吃了有大半。

看來這孩子一來,小姐的胃口都好了不少。

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你去查一下,這孩子的來曆。”

無論如何,該有的警惕心還是應該要有的。

“是。”綠蘿頓了頓,又想起什麼,同寧瓷道:“舒小姐送來請帖,三日後是她的生辰,邀小姐前去。”

“我不去。”寧瓷當即便出聲拒絕,沒有絲毫的猶豫道:“都三年了,明知我不會前去還年年相邀,何必多此一舉。”

“舒小姐這一回的生辰,排場倒大,熙樂公主是打定了主意要為她擇一夫婿,因此幾乎是邀了整個皇城的未婚公子,就連皇上皇後,也會到場。”

綠蘿同寧瓷解釋。

寧瓷想,這倒是一場盛事。

怕是再過一會兒,寧虞就會派人來勸她了,勸她去參加舒姒的生辰宴,畢竟連皇上都去了,他們國公府,不能沒有人到場。

寧淮忙,怕是抽不出空來,剩下的,便隻有她了。

“好了,那我去便是了。”

也少了姐姐來費那一番子的嘴舌工夫。

不過她上一回就是在舒姒生辰那日,發生了意外,睜眼再醒來,已經被人虜到了陌生的地方,遠離皇城,不知自己身處何方。

所以她對舒姒,有最深重不已的防備心。

她那個人,用麵具把自己藏的太深,讓所有人都看不到她最真實的那一麵,也正因為如此,原本關係尚好的她們,才越走越遠。

而寧瓷,對她有所懷疑。

......

許祿的營帳緊閉。

他牙關咬的緊緊的,腮幫子鼓起滿滿的兩塊,手上拿著一個青花纏枝的小瓷瓶,以一個十分奇異的姿勢,瞧著十分費力的往傷口上倒下。

眉頭緊擰,已然是痛得不行。

昨天晚上,他是直接被打的暈了過去,早上再醒來的時候,人就睡在地上,動彈不得。

手腕被折了不說,還渾身上下都是傷,臉也腫得跟什麼似的,完全都不能出門見人。

最令人惱火的是,那行凶之人,沒有留下一點兒的蛛絲馬跡,也就他身上的這些傷,證明是真的有人來過。

在軍營裏公然對他行凶......

真是想不到什麼人有這個膽子,這般,可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

他這若叫別人知道,那也是要丟盡了臉麵。

“許將軍,許將軍――”順貴兒又在營帳外頭喊,聽這聲音,是要直接衝進來的架勢了。

許祿倒吸了一口涼氣,忍著痛出聲,回道:“我在,什麼事?”

“許將軍,您要是有空的話,就去大將軍那一趟,他說有事要同您說,那個.......盡快啊.......”

順貴兒嗓門大,這麼喊了幾聲,直是將人喊的心煩氣躁,許祿這心裏一口悶起本來就憋的厲害,可是怕他發現異樣,隻能硬著頭皮回答:“好,我知道了。”

可是順貴兒卻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又走近了些,說道:“許將軍,您是不是感染了風寒,若真是的話,還是要早些看大夫喝藥的好,不然,會越拖越糟糕的。”

順貴兒可真是操碎了心。

“對了,還有那個兵器的事,已經弄明白了,不關那個鐵匠的事,都是李工頭,他暗中摻假來著。”

許祿若不是現在行動不便,還一身的傷根本不敢見人,不然真要出去把人趕的遠遠的才是。

順貴兒聽著裏頭沒有動靜了,疑惑的撓了撓頭,當時還在想,這許將軍既然感染了風寒,卻為何不肯看大夫呢......

今日外麵豔陽高照,寧瓷一醒來,就被日光閃了眼睛,當時她慢吞吞的起床穿了衣裳,便就是走了出去。

外邊的一切,於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時探頭,往四周打量。

和皇城裏的那些大宅大院不同。

房子都是一間一間的,並不算那麼精致,山裏麵有最自然的河,最自然的花草樹木,空氣清新,微涼撲麵,不免讓人心情舒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