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不足70%的48小時後可見。 那一把劍刺向她心口的畫麵, 她竟是再一次在夢中想起,可怕的場景, 一次次循環來回。
已經是深夜。
她回到國公府後,便立即讓人加強了守衛防備, 然後回到房間, 卻是意識清醒, 坐了許久,都沒有絲毫的睡意。
就算現在是在皇城中,就算她身邊有大哥, 有無數的人在保護她,可她還是害怕。
當年追殺她的人,至今沒有消息。
寧瓷自個兒就這樣坐著, 不曉得是已經過去多久, 許是有困意襲來便睡了過去, 再醒來, 就是此時。
一抹額頭,是一手的汗水。
“綠蘿。”寧瓷撐著床沿,稍稍的移了身子想起身來, 出聲喚道:“給我倒杯水。”
屋子裏漆黑黑的一片, 伸手不見五指。
綠蘿就睡在外屋, 她警覺, 睡得也淺, 晚上寧瓷要是有什麼動靜, 她都能察覺到。
寧瓷沿著床榻上頭又挪了挪。
隱約間似乎有衣角擦動的聲音,“沙沙”幾聲極是細微,接著是離她越來越近,寧瓷以為是綠蘿,剛要張口――
一個黑影猛然壓下。
一隻大手將她的嘴巴捂住,緊實的讓人透不過半點兒的氣,然後,那整個身子就覆了上來。
鼻尖傳來熟悉的味道。
寧瓷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想大口的喘氣卻是連嘴巴都張不開,他覆下身來,便是緊緊的將她壓著。
是蕭青山!
她待在他的身邊一年之久,對他身上的味道,更是熟悉的不得了。
他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另一手便是環過她的身子,緊緊攬在了她的腰間,俯在她耳邊,低聲道:“不準出聲。”
寧瓷咽了口口水,然後便是眨了眨眼睛。
於是他便把手給拿開了。
“阿瓷,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整整三年?”他使了力氣的將她抵著,沒有半點兒要收斂的意思,渾身的腱子肉鼓起,跟石頭一樣硌的人難受。
“你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
蕭青山聲音狠厲,咬牙切齒是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然後張口,便咬在了她的脖頸處。
她皮膚極為細嫩,有時候隻要稍微重了力氣便會破皮,這一點,蕭青山是知道的。
以前往往他沒用什麼力氣,她身上就是青紫一片。
此番他順著脖頸,許是因為憤怒,力道極大,寧瓷能清楚的感覺到,強烈的痛感。
但是她也不敢喊,如果貿然喚了人來,她無法預知後果會是什麼。
天曉得蕭青山他今天白日裏在軍營看見她的時候,他心裏是有多激動,那一刻若不是還有旁人在,她又跑的快,他真的會直接就衝上去的。
他想她想了太久。
從她離開的那一日起,他就在心裏暗暗的發誓,他一定會找到她,並且找到了之後,就不會再放手。
幸好老天爺還沒有把他逼入絕境。
他終於找到她了。
“我、我......”寧瓷不曉得該說什麼好,她隻是支支吾吾的,半天冒不出一句話來。
明明白日裏他才被人押走,為什麼現在就會出現在這?
她知道,和他硬碰硬,是沒有任何好處的,這個男人,力氣大的跟蠻牛一樣,一隻手就能把她捏死。
“阿瓷,你同我回去。”他抱著她,圈的死死的,當時就要帶著人起來。
在他的眼裏,這個人是他的,是他的妻子,是他兒子的娘,他們是拜過天地的,也是兩心相悅的。
既然找到了,就不會再讓她離開他。
“這兒是我的家,我要回去哪兒?”一聽他要帶她走,寧瓷當時就慌了,想撐著力氣不起來可是也抵不過他的力道,咬著牙,才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來。
其實她也是生氣的。
生氣他曾經說過的那些話,生氣他做的事,更加生氣他要留在那個鬼地方,而不願和她一起離開。
“蕭青山,你不是絕不離開那個地方的嗎?所以現在是為什麼.......跟著她一起出來?”
蕭青山當時的動作便頓了頓。
“你胡說什麼! ”
他知道,其實他一直都沒有看明白寧瓷。
她誤會了那些事情,卻完全不聽他的解釋,甚至因為賭氣,狠心的在生完孩子不過十天之後,選擇了離開。
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而那時候他的第一反應竟是擔心她的身體。
穩婆說,女人月子最是重要,稍有不慎,便會落了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