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真的是噬血珠!”
“怎麼會?”
“他怎麼會有噬血珠?”
“定是魔教奸細!”
再次肯定的答案,也再次在玉清殿上掀起一陣波瀾。
噬血珠,當年黑心老人仗之橫行數百年,死在此珠之下的正道亡魂無數,可以說,噬血珠之內,蘊含著無數正道先輩的鮮血。
是真正邪惡血腥的代名詞,論凶名,又豈是其他三大魔教法寶可比的?
聽了張小凡的話,場中眾人一片驚疑之聲,滿臉的不可置信,即便是陸雪琪和田不易還有蘇茹,都是內心複雜,倒不是猜忌,而是忐忑,他們知道,重頭戲,這才剛剛開始。
眾人神色不一,隻是不同於其他人驚訝、疑惑、擔憂、冷笑、或是怨毒等等,呂順聽到此答案後,簡直歡喜無比,心懷大暢,一張胖臉都樂成了菊花狀。
紅著臉咧著嘴,一臉傻樣兒的嘖嘖稱奇道:“嘖嘖,也是奇了,堂堂青雲養育出來額弟子,偷偷修習天音寺的無上心法大梵般若,拿著魔教的至寶噬血珠耍威風不說,還偷拿了我焚香穀的玄火鑒。”
“嘖嘖,厲害啊。”
當著眾人之麵,聽著呂順的冷嘲熱諷,青雲門一眾人的麵色一個比一個難看,看著兀自含笑而立,做出瀟灑風流狀的張小凡,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道玄真人臉色徹底冷了下來,氣勢凜然,寒聲道:“你還有沒有什麼可說的?”
張小凡依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隻是那笑容,被道玄看在眼裏,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諷刺。
事到如今,他竟還笑得出來?
這般模樣,看的場中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心中所思,大意也就是:這時候了,還傻笑個屁?這是破罐子破摔了?還是嚇傻了?
“放肆!”
“掌門師兄在問你話呢?”
蒼鬆道人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似乎忍無可忍,怒喝道:“你這悖逆之徒,本座早就看出你是魔教奸細,上次讓你僥幸逃脫,這次再不會放過你!”
“僥幸?上一次,是你放過我的嗎?”
張小凡氣的笑出了聲,看著蒼鬆冷峻威嚴的麵容,冷笑著反問道:
“嗯?蒼鬆師伯?你難道不是一直都想要置我於死地麼?”
眾人愣了一下,聽出這話裏含著的深意來,又齊刷刷把目光落在了蒼鬆身上,他們也想看看,張小凡翻了之前的兩個罪過,這兩個他怎麼翻?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以為本座掌管青雲刑罰,是故意針對你麼?”
蒼鬆道人冷哼一聲,一臉嫉惡如仇的站了起來,拿起噬魂棒道:“當初本座就是看出你拿的是魔教的法寶,懷疑你是魔教奸細,被你舌尖嘴利,瞞混過關了。”
“現在證據確鑿,你死到臨頭。”
“現在你還想反誣本座?”
“啪!”
話音落下,蒼鬆道人一臉怒容的將噬魂棒拍在了道玄身前的長桌上,怒道:“張小凡,你偷習天音寺功法,身懷魔教法寶,皆是重罪,你還有何話說?”
“當然有話說。”
見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緊張的,疑惑的,憤怒的,怨毒的,譏諷嘲笑的等等都有。
普方見他的樣子,似再也忍不住,怒喝道:“快說,你從何處偷習的大梵般若?”
張小凡漂亮的眼眸中戾氣漸生,他冷然一笑,彎腰拿起一個地上的木盒,寒聲道:“你是在問我?”
“不是你是誰?!”
普方怒目圓睜,黑紅色的臉上滿是怒容,宛若佛怒金剛一般。
“很好!很好!”
張小凡麵上笑容消失,宛若披上了一層寒霜一般。
眾目睽睽之下,隻見一掌拍碎了手中的木盒,木屑紛飛間,有一物直直落了下去,卻被張小凡快如閃電般接住。
宋大仁和杜必書見狀,皆是心中一抖,額頭上冒出冷汗來。眾人向張小凡手中拿著的東西看去,皆是目光一凝,驚愕當場。
(感謝願你平安1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