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向潮沒有生命危險!
我趴在地上聽到醫生這個答案時,徹底的鬆了口氣,也再次暈了過去。不是我嬌氣,而是腦震蕩並沒有我覺得那樣簡單。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小寧寧趴在我身邊睡著了。這一夜可謂曆了生死劫,我是。祈向潮是,小寧寧也是。
怕心動小寧寧。我輕輕的挪動身子離開了病房,從小護士那裏打聽到祈向潮的床號,我來到了他的病房,雖然知道他沒事了。可我還是想看他一眼。
可是他的病房裏有祈家人守著。想到在搶救室的情景,我知道進去了也會被轟出來。此刻我不想讓他再為我的事煩心,所以我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門口偷偷的往裏看,希望能縫隙裏看到那個人。
就在我全神貫注的往裏麵看時。頭皮驟然一痛,我的頭發被扯住,然後我被拽著往後走。我從眼睛的餘光裏看到這人正是小賤人。
“賤人,今天我不撕了你。我就不是簡丹妮!”她發著狠。不停的扯著我的頭發。活生生的給我扯下了幾縷。幾乎把頭皮也扯了下來。
鑽心的疼!
我和她一路掙紮一路纏鬥,在她把我拉到安全樓梯口的時候,我終於掙開她,疼伴著怒,讓我對著她就打過去。
她本就有備而來,毫不畏懼的迎戰,頓時我和她撕了起來,頭發,臉,衣服,隻能是手腳能觸及對方的,都下了死力的去撕去踹。
啪,啪.....
“精彩,真精彩!”
就在我倆打的你死我活的時候,居然有人鼓掌,還伴著喝彩。
我和小賤人同時住手看去,然後我呆了,因為此刻鼓掌的竟是何東淩,見我看向她,還衝我輕佻的吹了個口哨,那風.騷勁大概全世界僅他能做到那般。
自他受傷後,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完全沒料到再見他是這種情景。
“淩少,”我聽到小賤人低叫了一聲,然後鬆開了我,而這一聲讓我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對這個何東淩是忌憚的。
不過何東淩居然像沒聽見似的,鳥都沒鳥她,而是徑直的走到我的身邊,手抬起落在我的臉上,左右翻看了一下,然後‘嘖嘖’了兩聲說了句:“我的小寶貝兒呀......”
那語氣,聽的我都起雞皮疙瘩,“淩少......”
我隻叫了這兩個字,他便用手指按住我的嘴,然後我就感覺身子一輕,被他整個扛在了肩上。
簡單而粗暴,把我驚住,也驚住了簡丹妮,因為我被扛走的時候,我看到簡丹妮的眼睛都直了。
“何東淩放我下來,你幹嘛?”等我反應過來掙紮時,我已經被扛著走出了簡丹妮的視線。
“你該減肥了!”何東淩把我丟下時,說了句讓我想抽他的話。
不過在看到他垂著的手臂時,我想起了他受的傷,連忙問道:“你的胳膊沒事吧?”
“你希望有事還是沒事?”他還是那麼的不正經。
我一時無法作答,他冷笑了一聲,“冤有頭債有主,這事與你無關,你不用一副欠了我的樣子。”
我怔了兩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要與祈向潮為敵,可是想到祈向潮為了我差點丟了命,我連忙拉住他,“淩少,是我欠你的,如果不是我,那些人就不會找上你,所以我跟你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