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問了祈向潮,他說這事與我們無關,聽聽就好,不要去問。
就算他不這樣交待,我也不會去管,如果換成別人,我或許還會過問兩句,但是單玫我不會,要知道我歐洛一直很小心眼的,單玫一次次的羞辱我,我可都記著呢。
轉眼就到了老太太去世五七的日子,想到她臨死擺了我這麼一道,我肯定不會去參加她的祭禮,偏偏那天也巧,祈向潮的手機落在家裏了,而且公司裏還有急事找他,巧的是周山去了外地,手機做為貼身而重要的東西,我不放心交給別人,隻得去墓地找祈向潮。
我把電話給了他後,便回到了老宅裏等他,可是等了一會後,我便聽到院內有人哭叫。
“怎麼回事?”我問向保姆的同時,也抬腿往外走。
“是小池,自從單玫被趕出去以後,小池就天天哭鬧的要找媽,整天摔打東西,老爺看到了便會打他,而且不止是老爺,其他人也經常欺負他......唉,真是可憐啊——”
聽到這裏,我的眼前閃過上次他叫我姐姐,給我糖的情景,我加大向外走的步子,果然如保姆說的那樣,祈匡業正打祈向池。
“為什麼打他?”我走過去,質問。
看到是我,祈匡業的臉色有些尷尬,不過遂即就浮起一起溫和的笑,“洛洛,你來了?”
“為什麼打他?”我問。
話音剛落,小池一下子撲到我的腳邊,“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我看到他胸口的衣服上兩個大腳印,不用說也是祈匡業所為。
“洛洛,你看他把這好好的地弄成這樣,我隻是教育他而已,”祈匡業勉強的解釋。
“他隻是玩泥而已,都說虎毒不食子,祈向池再傻也是你的親兒子,現在他已經沒了母親,你這個當父親的應該多疼愛才是,可是你倒好,不僅不疼,反而這樣虐待自己的兒子,我還真是刮目相看!”我也沒顧及他是長輩,直接一口氣就說了出來。
大概是我的語氣不好,祈匡業的臉色當即就變得不好看,“怎麼,你這是在指責我?”
我沒有理他,而是拉起了小池,給他拍打身上的泥土。
“歐洛,你不要以為自己有老太太的遺囑護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可是你的公爹,是你的長輩!”
“那又如何,那你也不能以老欺小!”其實我想說他不能以老賣老。
祈匡業被我氣的臉鐵青,“我以老欺小,你仗義!那你把這個傻子帶回家去養啊!”
我被激了,直接梗著脖子回道:“養就養,不過我不用帶回家,這裏就是我的家!”
“你......”
祈匡業用手指指了我半天,最終也沒說什麼,氣乎乎的走了。
我讓保姆給小池找了幹淨的衣服換上,又陪他玩了會跳棋,祈向潮也祭祀回來,不過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起初我以為他是因為想念老太太才這樣,直到我看到電視新聞——
“省人大代表,太陽城市長薛榮光被查出嚴重違法違紀,據舉報人藍歌交待,僅她一人就向薛榮光行賄三百多萬......”
藍歌?
想到之前她給我的薛榮光的違紀視頻,我霍地明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