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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洛,這上麵的英文難不倒你,難道還需要我給你翻譯嗎?”薛惠文得意的質問我。
哪怕她這樣說,哪怕變更書上有美利堅合眾國的印章,但我仍不相信,這時薛惠文哼了一聲,“你可以給克斯裏打電話。”
薛惠文提醒了我,我把電話打給克斯裏,電話一通,沒等我問,他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麼的主動開口對我說道:“洛,隻能這樣,她重新獲得了大麥的撫養權。”
原來克斯裏早知道了,可他都沒有告訴我!
克斯裏的話讓我的驚恐加劇,也讓我不願相信,“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我不會把孩子給她,絕對不會!”
說完,我便掛掉了電話,抱著大麥就要跑,薛惠文這時在我身後說道:“歐洛,你以為跑就能解決問題嗎?孩子是我的!”
一句孩子是她的,將我擊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已經聽明白了,開始對我指指點點。
我很想說孩子是我的,是她薛惠文搶了我的卵子生的,但我又不能說,此刻小糖果在,大麥在,雖然他們還是孩子,可他們已經聽得懂話,還有圍觀的人那麼多,我這話出去,明天不知會被傳成什麼樣。
我昨晚闖了個男廁,今天我都上了熱搜,如果我現在說出大麥的身世,明天一定會成為新聞頭條,而大麥長大了,這會是他永遠也不能抹去的人生汙點。
我不能衝動,不能!
薛惠文像是吃定了我一樣,不急不躁,我與她對峙著,而我懷裏的大麥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抱的我更緊了。
“抱過來!”這時薛惠文再次對身後的人發話。
他們過來,來奪我懷裏的孩子,我不給,他們用力奪,我終是抵擋不過,而且也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了孩子。
大麥早已嚇的哇哇大哭,那哭聲像是刀子一樣淩遲著我的心,大麥終被他們奪了過去,我懷裏空掉的刹那,我的人好像也被掏空了。
我就那樣眼睜睜看著大麥被抱走,我甚至都沒有顧得上問鮑諾在哪?
“媽媽!媽媽——”
大麥在薛惠文懷裏,雙手卻衝我張揚著,而他這一聲媽媽撕碎了我的心,讓我打了個趔趄,倒在一邊的座椅上。
“你沒事吧?”
“要不要報警?”
有好心的人問我,我沒有回答,他們見我不理,便默默的走開。
我就那樣呆坐著,懷裏好像還有大麥的溫度,呼吸裏還有大麥的味道,可他已經被抱走了。
其實暫時和他分開沒什麼,我最怕的是薛惠文會如何待他?
打他?罵他?還是沒人性的對他做更可怕的事?
我腦子裏一下子閃現出新聞裏報道的,那些後媽虐待孩子的恐怖畫麵......
想到這個,我後悔讓薛惠文把大麥抱走,連忙起身去追,可是外麵哪還有薛惠文和大麥的身影?
“大麥......”
“寶貝......”
我看著滾滾車流呐喊,可是卻再也沒有他的身影,眼淚流了出來,可是我知道我哭是換不回孩子的,我要通過法律手段奪回我的孩子。
想到這個,我攤開右手,掌心裏有幾根大麥的頭發,那是剛才我在趁他們與我爭奪大麥時拽下來的。
“洛!”
這時,身後響起克斯裏的聲音,我連忙把手攥起,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看著我臉上的淚痕,“對不起,我......”
我甩開他,我不要聽他的對不起!
“克斯裏這是怎麼回事?大麥的撫養權一直好好的在你這裏,怎麼會被變更?為什麼你都沒有告訴過我?”
“洛,我們去車裏談好不好?”四周還有圍觀的人,他看著我說。
他說的沒錯,有些話我需要問他,我起身跟著他上了車,可是車子啟動的刹那,我這才發覺身邊少了什麼。
“小糖果!”我叫了一聲。
克斯裏明白了,連忙熄火,我跳下車便去找小糖果,可是餐廳裏哪裏還有小糖果的身影?
我不知道小糖果什麼時候不見的,剛才我光顧著和薛惠文爭奪大麥了,完全沒注意到小糖果。
我第一時間想到有可能是薛惠文帶走了她,我拉著克斯裏的手,“你給她打電話,肯定是她!”
“洛,你別著急,我們可以去查看餐廳的監控,”克斯裏比我理智,而我的不理智源於失去的是我的孩子。
我隨著他來到了監控室,在一點點查找小糖果身影的時候,我甩了自己一耳光,歐洛啊歐洛,你有什麼用?
保護不了兒子,還弄丟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