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體嚇得顫了顫:“我…我駕照十二分已經全扣完了所以害怕擔責才跑的。”
一旁的小光見勢補上一句:“的確是這樣,她的駕照由於各種不當操作已經被扣完了。”
“那輛黑色別克車也不是你的吧?”
“是…車是我租的,由於我沒有駕照所以多塞給了老板一些錢 ”
“你說謊!那車明明是紅色的,你連自己車的顏色都不知道?”於曉東立即拍案指出,他本想詐她一下故意說錯沒想到這人這麼不嚴謹。
“我緊張所以沒注意你說的是什麼顏色……”
“你當這是哪?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嗎!”於曉東嚴厲的朝她訓斥,這女人真是豈有此理,滿嘴跑火車,當這地方是她家嗎?
正在於曉東發火時,審訊室的玻璃門被敲響“於隊,局長來電話了。”
於曉東出去接過電話:“喂,局長。”
局長:“這件案子到此為止了,既然有人來自首就定罪吧。”
聽到警長所說於曉東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沒想象的這麼簡單。
“局長,那人顯然是在撒謊,她連車禍的細節都不知道就來頂罪。”
局長:“別說這麼多,按我說的做,這件事上級很重視,快點抓到凶手對你我都好,華北路肇車逃逸案到此為止!”
於曉東還想說些什麼固定電話的對麵已經傳來了盲音。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其他原因,那女人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來給人頂罪的。
就如局長所說,這件事到此為止,就憑他是鬥不過縣裏的那群人的,但他不甘心,撞死張老翁的凶手依舊逍遙法外,這怎麼能讓死者瞑目。
大步走向審訊室,於曉東打開手機錄音放在女子麵前。
“給我說,是誰讓你給別人頂罪的!”於曉東眼睛冒火緊緊捏住她的一側肩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子吃痛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別過臉去依舊嘴硬。
“我去你媽.的!”於曉東忍無可忍爆了一句粗口。
……
“張雲旱,馬上中考了你在這發什麼呆呢?”語文老師見張雲旱的作文紙上一個字都沒有不禁駐足訓斥幾句。
“哦。”簡單的回應了一句後卻依舊不見任何動作。
見張雲旱這副模樣語文老師的俏臉上氣得不輕,胸前的大白兔不停起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喂,張雲旱,你在那裝什麼呢?成績好了不起啊?”靠窗的一名同學站起身來對張雲旱指責。
他叫李波,父母是鎮上大型批發部的老板,整個鎮子上的食品商販都要倚仗他們家的資源,平日裏在學校小賣部吃飯都不要錢,在班裏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李波平日裏就對語文老師破有好感,長相可人身材成熟的女性最能調動青春期男性的荷爾蒙。(老色胚了)
“張雲旱同學,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了?”語文老師見張雲旱額頭上的創可貼不禁發出疑問。
雖然張雲旱臉上的一些浮腫好了很多但一些硬傷還是沒法一夜之間痊愈,臉上多多少少掛了一些彩。
聽到語文老師的問話他搖了搖頭:“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看到張雲旱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李波來氣猛的將自己的桌子拍的震天響。
他前後的同位嚇了一跳,尤其是一位女同學,她正在寫作文的筆杆猛的猛得朝下麵劃了一下,一道優美的弧線就此誕生。
雖然心裏不快但敢怒不敢言,畢竟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班裏班霸。
聽到動靜的張雲旱抬了抬眼皮望向他的方向,隨後又收了回來。
見張雲旱無視自己他大步走到張雲旱麵前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在他麵前使勁拍了下。
“老子跟你說話你是耳朵聾了還是進水了!”
“李波同學現在是上課時,請你回到座位上。”
“老師你不用管,看我給你好好出出這口惡氣。”
張雲旱眼皮抬了抬望向眼前下巴能翹到天上去的李波語氣依舊平淡:“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李波一把將張雲旱的衣服領子抓起來。
“你說我要幹什麼?”
眾人紛紛接驚,一時間班級裏鴉雀無聲全都盯著兩人。
“鬆開!”張雲旱眼神直射李波,犀利的眸子竟讓李波懼怕了三分。
但一想到身旁還有老師在這裏他將那一絲害怕的錯覺強行壓了下去,他可不能在班級裏麵失了麵子。
張雲旱一直在班裏都是小透明,如果不是因為成績好都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一班人都覺得張雲旱這頓打是避免不了了,其中幾個跟李波走得近的躲在座椅上幸災樂禍起來,捂著嘴等著看張雲旱被揍的求饒的場景。